说罢,他一伸手,对侍卫道:“搜!”
温意来到皇后寝宫外,内里已经充满了侍卫,只等着那前去请命的侍卫返来。
昭阳宫寝殿中已经灯火燃烧,门口连守夜的人都没有,统统宫女内监都不晓得去了那里。
殿外,脚步声哒哒哒地来到,门砰一声就被推开了,两名内监领着几个侍卫出去,为首的侍卫,便是刚晋升的侍卫统领严甄珍。
皇后昂首看他,面庞浮起一抹很有深意的笑容,“本宫如何会降罪于你?你也是皇命难违,既然已经搜过了,你下去吧!”
伉俪二十多年,他都狠得下这个心,看来,权力真的会蚕食一小我的明智和知己。
容妃急了,低低地喊了一句:“娘娘!”
严甄珍有些错愕,但是随即就稳住了神情,躬身对皇后道:“娘娘,已经搜过,昭阳殿安然了。”
婴儿手臂粗的蜡烛扑灭以后,殿内顿时便通亮起来。皇后床第之上,帐幔四合,被窗口的风吹起来,暴露一截白玉般的手臂。
严甄珍闻言,嘲笑一声道:“娘娘还是别焦急出去!”
容妃眸光一闪,凌厉隧道:“你甚么意义?竟还敢限定皇后娘娘的行动?皇上只让你搜刺客,你却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是不是要本宫上禀皇上,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温意也未几说,提起那男人就走了。
严甄珍拱手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恰是皇高低的圣旨!”
容妃怒道:“你是谁?怎敢闯皇后寝宫?”
皇后坐直身子,语气淡淡地对容妃道:“容妃,你方才说学会了一个新的发式,帮本宫梳起来,本宫一会要去思恩阁拜祭太后!”
皇后心中感激,宫中这么大一群人,若温意带那人走的时候,他们故意叛变,只要喊一声,那些侍卫就会破门而入,抓个正着。
温意仓猝上前,翻开帐幔,只见床上一名男人仓猝起家,裹衣下地,神采惨白惶恐失措地看着温意。而皇前面庞安享,双目紧闭,仿若安睡中。
容妃不由后怕,若皇贵妃不是洞悉了这个诡计,现在侍卫冲出去,看到皇后娘娘赤身赤身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那皇后娘娘只怕也活不成了。女子生命事小,名节事大,这淫妇的罪名,人间没有任何女子能安然接管。
巧玲悲从中来,泣声道:“她们……现在……只怕……”
头发梳理不及了,还是容妃聪明,她把安然放在榻上,然后拉着皇后在妆台上坐下,然后含着一缕笑意道:“娘娘的发质真是好,臣妾好久没为娘娘梳头了,这刚学了个新的发髻款式,不如树模一下给娘娘看!”
容妃出去瞧见此情此景,吓得神采发白,颤抖着唇问道:“这,到底产生甚么事?此人是谁?”
容妃怒站起来,正要厉声指责,皇后却摁住她的手,驯良隧道:“容妃,罢了,让他们搜吧,他们也是职责地点。”皇后眸光淡淡地落在严甄珍脸上,眸光从温和变成凌厉,她拨弄了一下伏在肩膀上的长发,然后用精彩的护甲刮了一动手背上的皮肤,问道:“你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