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娜在场子里还算吃得开，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姐妹，关头时候，相互能帮一把。

男人更加肯定了，拽着她的手，道，“就是她。我记得。”

纳薇想了想，“大抵四五岁的时候，就熟谙了。”

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恰好这些俄罗斯人少根筋，指了指低着头的纳薇，对妈妈桑道，“这一半小费，给她。”

一句话，锋利又惨烈，说得纳薇想堕泪。

陪他们的人，是阿丹。

说了几句，妈妈桑过来，一瞧见瓦娜，当即推着她就走。

当然，这话也就说说，说过风就散。现在的头牌，两人都有背景，妈妈桑不敢动，瓦娜更不敢获咎。

“疼。”

***

“因为穷啊。”

妈妈桑推了她一下，道，“你发甚么呆，还不快点感谢客人。”

“渐渐适应了。”

纳薇不睬解，“他们让你去杀人放火？”

阿丹的神采很欠都雅，但也没体例，只好掏钱。

“乖，别活力。”妈妈桑挑几句好听地说，“女人里，钢管舞跳得最像样的，也就只要你了。”

即便20杯，也够呛。纳薇焦急地扯了她一下，低声用泰语道，“你疯啦。要钱不要命！”

纳薇晓得这个过程不会像她说得那么简朴，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轻易，因为没背景、没天赋、没权势……蝼蚁一样的人，只能过着蝼蚁般的糊口，想要出人头地，代价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