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先别焦急啊,听我说几句。我晓得这年初赚点钱不轻易,但你也不该该……”
他的神情微凛,望着这枚恍若刻进了人眼睛里的刺青,埋没着的情感也被这看似平平无奇的线条给牵涉了出来,交叉成一团迷雾,在眼底深深浅浅地浮沉着。
这一次她真的是在诚心肠构和,可惜话还没说完,便俄然感遭到本身的衣服仿佛被翻开了。
不巧的是,她一贯都没有甚么应战精力,以是再一次萌收回了一丝畏缩的动机,但一想到夏雨荷阿谁傻狗还存亡未卜,又只能作罢,持续像个有担负的男人一样,逼迫本身进步进步进步进。
小女人的皮肤白净细致,刚才被石阶磕破皮的处所还泛着新奇的粉色,嫩肉清楚可见,再往上几寸便是一对藏在衣服下的薄骨,却不过分嶙峋,和肩胛骨间半掩着的纹身相得益彰,看上去仿佛是一只竹蜻蜓。
她一时候万念俱灰,现在只想对那位懦夫说一句――老子信了你的邪拔子脸!
不过商亦衡仿佛没有重视到她生硬的四肢,又或者是直接忽视了,仍单腿跪在床沿上,不受影响地将她的衣服拉到了腰际。
商亦衡的行动便在目光触及到这一小半乌黑的背部后停了下来。
闻言,商亦衡嘴角的线条稍稍和缓了一些,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俯身在烟灰缸里掐灭了指间的烟头,头也不抬地随便反问道:“想通了?”
见记性大的人又故态萌发,商亦衡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不作为了,看了一眼她站的位置,仿佛明白了她的意义,可贵让步道:“想在床上做也能够。”
露台的灯光色彩偏暖,黄蒙蒙地在半空中浮腾着,照不亮多少东西,而位于光源中心的人身上也笼了一层缥缈的亮意。
纳尼,该不会真的要在床上做吧?
她用尽毕生所学,把统统能想到的能够唬人的故事全都搬了出来,但愿能起到一些警示感化,成果没想到却换来了对方变本加厉的欺负,整小我被抱着翻了个面,姿式直接从“躺”变成了“趴”。
“……”想通……甚么?同意和他做更卑鄙无耻的事?还是和他一起走上偷人的不归路?
“嗯。”商亦衡不甚在乎地应了一声,动了动垫在她背后的手掌,托起她柔嫩的身子,把她压向本身,温热的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沉哑道,“边做边说。”
虽说闻雯文确切是想要诚恳诚意地报歉,可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情感拿捏得不太到位,乃至于她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硬邦邦的,仿佛不太甘心的模样。
“……”这也行?
固然蜻蜓的翅膀被遮住了一些,可它仿佛仍能随时振翅而飞似的,管束着它的长长的竹柄却顺着脊骨一起往下伸展,直到被衣服所粉饰,也不知哪一处才是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