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_66.(六十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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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了!”夙迟尔只好冒死点头。

谢成韫和谢初今跟在她身后,很快便找到了唐楼。

夙迟尔滑头地眨了眨眼,思路如脱了缰的野马,苦中作起乐来,脑中闪现出一幅画面:谢成韫慵懒妖艳地斜靠在贵妃榻上,身上趴着一只毛茸茸的长着一对桃花眼的哈巴狗儿。谢成韫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哈巴狗儿的脑袋,那哈巴狗儿伸出舌头,奉迎地朝谢成韫摇了摇尾巴……

十里地,东南边向,东南边向,东南……

却看到唐楼慢腾腾转过身,对她道:“迟尔,你过来。”

“谁能治?”谢成韫问道。

正乐得不可,前面那人俄然慢下了脚步,立在原地不动了。

才点了一下,面前的人便好似松弛下来,身子一软,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天墉城城主陆不降府上。

“呜呜呜呜,谢姐姐,楼哥哥晕倒了,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苏又眠仓猝将苏愫酥护在身前,道:“她知错了,你打她做甚?你吓到她了!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要打要骂的。”

夙迟尔看清楚来人是谁,眼睛一热,鼻子一酸,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谢姐姐,初今哥哥,呜呜呜呜。”

“迟尔!不管如何,都不成去找她!如果我死了,更不要去找她!记着了?!”唐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凌厉且不容置疑。

待她的身影消逝,夙迟尔才想起来一个题目,“初今哥哥,谢姐姐之前去过天墉城?”

她想起来唐楼倒下之前交代她的话,仓猝站起家,擦了擦泪珠子,细心辨了辨四周的方向。

怕归怕,还是乖乖地走了畴昔。

小丫头从未经历过这类存亡关头,未曾想过,在她心中向来无所不能的楼哥哥,竟然也会有身受重伤且随时都有能够死去的时候。眼眶中一下蓄满了泪水,乃至于面前的统统都因为泪水而变得恍惚起来。

“楼哥哥,你受伤了?!”

“夙女人。”来人冲她喊道。

“我晓得你心急,但是你打她也没用。我们已经派了人手出去找了,迟尔向来机警,应当不会有事的。”苏又眠对苏愫酥道:“你也别怪你爹活力,你mm一个女人家,又从未出过远门,还从小不认路,你说你爹急不急?”

夙迟尔撒开腿就跑,满头大汗地跟在唐楼背面,涓滴不敢松弛,谁让那人轻功好得不像人呢!不幸一个如花似玉的娇丫头,愣是跑得全无形象,气喘如牛,翻着白眼,就差将舌头伸出来耷拉在嘴边了。

苏愫酥低着头,规端方矩站着。

顷刻间,泪如雨下。

“楼哥哥,你能不能慢一点儿啊!我,我快断气儿啦!”夙迟尔歪着头,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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