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_第10章 (十)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但是,左等右等,谢成韫仍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神采越来越红,身材越来越烫,烫得就像要烧起来。眼看就要到了用膳的时候,到时舞月出去送斋饭就再也瞒不住了。

这时,净房别传来舞月的声音:“谢蜜斯,斋饭送来了。”

元冬打了盆井水,端到房中,用湿帕子替谢成韫擦拭了一遍身材,再替她换了身衣裳。做完这些,元冬便坐在谢成韫身边,将一块湿帕子搁在她的额头,一边用冷水擦拭她的天门穴和太阳穴,一边焦心肠等着她醒过来。

谢成韫闭眼时,似能看到丹田当中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珠子,收回刺眼的红色和金色光芒。她一运气,便能感遭到四周六合间有热流源源不竭地向她的丹田会聚,丹田内的宝珠越聚越大,越来越刺眼,她只感觉浑身越来越热,丹田以内似有一块烙铁,烫得她要炸裂般难受。

丁媃怔在车内,只感觉胸口堵得短长,好半天赋呐呐吐出一句“猖獗”。她这个儿子,是越来越有本领了,越来越令她捉摸不透了。当年他小小年纪便能沉着沉着地为她出运营策,替她撤除了外头的野种,她还曾深深地引觉得傲。可现在,现在她只感觉他更加阴鸷起来,让她不知是福是祸……

丁媃兀然打住,猛地掩住嘴,暗道一声“讲错”。

丁媃斜靠在马车内,跟着马车前行而悄悄闲逛。身后传来模糊的马蹄奔驰声,哒哒哒越来越响。一骑白马绝尘而来,纵马者白袍翻飞,在离马车不远处勒住缰绳,白马一声长嘶,前蹄高低垂起。

元冬心不足悸地站了起来,“蜜斯,你没事了罢,可吓死我了!”说完伸手就要去探谢成韫的额头。

“如果我中意的,你就是陪她在庙里住三年,我也不会有半句微词。”丁媃将窗帘放下,重又斜靠归去。

“对对对,我和蜜斯休戚与共,休戚与共!”

“出去。”谢成韫懒洋洋的声音从浴桶内传来。

谢成韫内心嘲笑,好丫头,我如何会怪你,我还要好好感激你,多亏了你的贪恐怕死啊。“不会,你做得很好。”

至于舞月,一向老诚恳实守在门外,只要谢成韫不出房门半步,她也不会感觉有任何非常。唐肃问起时,舞月也只说谢成韫每日只是安循分分地打坐诵经。

其间,唐肃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稍作逗留便仓促拜别,仿佛很忙的模样。谢成韫对此甚是对劲,只盼他越忙越好。

三个月畴昔。

“蜜斯,你方才是如何了?如何会俄然就晕了畴昔,热得就像烧起来了似的。”

元冬把心一横,冲出门又自井中提了十几桶冷水,一桶一桶倒在净房内的浴桶中。她吃力地把谢成韫拖进净房,和衣推动了浴桶……

唐肃稳住白马,与马车缓缓并行。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