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给她男人戴了顶绿帽子么?谁让她男人不可呢,也是不幸,嫁了个天残,怪不得要红杏出墙,爷今儿就让你晓得晓得真正的男人味。”
此时,被他谛视着的年青女子和孩子也正不动声色地谛视着火线。火线,有人挡了他们的路,一名女子在被三个剑客围攻。
唐楼伸手摸出了靴中的匕首,正要行动,见到女子的神采,笑了笑,又将匕首插回靴中。
“你不要命啦!你忘了这女人是为何被赵家下了追杀令了?”
“替我拿着。”女子把剑扔给孩子,走到宋晚面前,蹲下_身,解了宋晚的穴道。
“没人晓得,向来都是他们主动找上门。”陈姓剑客再次感慨道,“真是古怪至极!”
“若放在常日,碰到十二都天我们也就撤了。”此中一名剑客道,“赵家为抓回此女,开出的报答实在太高。报酬财死鸟为食亡,本日只能罢休一搏了!”
另一名剑客叹道:“这便是他们的古怪之处了,行事毫无章法,统统全凭他们头子标表情。”
“叔叔。”孩子清澈稚嫩的声声响起。
先前那名剑客道:“这如花似玉的,就这么杀了多可惜。归恰是个水性杨花的残花败柳,不如先让爷爽上一把再交上去。”
女子冷冷道:“现在放开她,你们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滚蛋!不要碰我,牲口!”
“老迈,如何不走了?”孩子问道。
孩子对女子道:“老迈,你的剑又快了!我都看不清你是如何出剑的了。”
话音还未落,三名剑客便提剑齐齐朝她扑了过来。女子举剑格挡,利落地反击。剑花四起,银光四射,十招以内已是倒下两人。
终究,在一条偏僻的巷口,看到了二人。巷子中不时传出一道道金铁交击之声。他将衣袍一撩,落拓地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谛视着上面。
三人转头,见是个长相浅显、身形纤细的女子,纷繁暴露不屑的神情。
剑客低头看了一眼,孩子正抬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碰上孩子的视野的刹时,他便再也没法从那深不成测的眸中抽离出来,怔在原地,就连孩子已经挣开他的束缚也全然不觉。
“噗――”邻桌那七八岁的孩子喷了口汤出来。
剩下那一人见势不妙,歹念顿生,一个箭步冲到那孩子身前,一把将他捞起,将长剑横在他的脖颈上,气急废弛道:“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听到这里,女子再不踌躇,“噌”地抽出剑,身形瞬动,闪回巷口,抬剑一指,缓缓道:“放开她。”
女子道:“那就来罢。”
“小二,结账!”沙哑的声音又响起,邻桌的年青女子将几颗碎银摆在桌上,对闻声跑过来的小二道,“不消找了。”
又有一名剑客的声音传来:“别跟她废话了,她要不肯乖乖束手就擒,直接成果了就是,归正赵家也没说要的是活的还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