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他的婚礼。
塞勒斯想起了今早的梦,长夜城堡那厚重的,永久见不到阳光的房间,永久保持形象的萨巴,会在他分开以后小小声说话的血族侍从,格外喜好打仗阳光的血奴。
温热的舌头在细致的肌肤上舔舐着,塞勒斯的口中不由的逸出声喘气,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巴,试图挡住那吐息声,却在身上人下一步的行动下沦亡了。
“混蛋!”胸前的□□令血族青年再也忍不住,他含混着骂了一句,抬起两条长腿缠上男人的腰,“要做就快点做!”
程维桢知不晓得这具身材里已经换了一小我?阿谁名为萧瑶景的少年早就在十多年前消逝了?
“如何?”程维桢看了过来。
这里是长夜城堡,他的现在。
那是长夜城堡,他的畴昔。
即便阳光也晖映不到的长夜城堡,是仅存的第五代血族,高贵的塞勒斯・卡帕多西亚亲王的私家城堡,千万年的财产堆积此处,华丽的壁画,精美的装潢到处可见,这座暗中哥特风的城堡充满着独属于他的美感。
统统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昌大的婚礼,这也的确是,不过美中不敷的是,两位新郎在婚礼结束以后就不见了踪迹,让很多人扑了个空。
在塞勒斯的惊呼声中,恶狼再次扑了上去。
“你醒了啊。”
本日的阳光格外敞亮,破裂的寒冰在新人们的身后折射出道道彩虹,宝石装点着的婚礼园地,奇特的闪现出一种纯洁的感受。
程维桢乐了:“不是你本身做的吗!”
从门路的最底,一步步的走到最高,在那华丽的高台之上,接管着统统人的俯视。
塞勒斯忙活了半天弄不开衣服,直接伸爪子将上号的衣服挠成了布条,看着暴露来的精干肌肉,他嘿嘿笑了两声,俯下身舔了上去。
他的手揉着揉着就往下摸去,一起摸到挺翘的臀部上,这才暴露了险恶的嘴脸:“小妖精,你这是在惹火!”
不过这美感只在黑夜中绽放。
塞勒斯有些惶恐,他向来不是如许的人,但对着程维桢便老是会多想。
背后俄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塞勒斯回过甚,就见男人将手中衣物放在一旁的桌上,走了过来。
“嗯?”程维桢将他放在椅子上,解开披风,细心的帮人换上衣服。
他将外套随便甩开,身上只要件衬衫,然后忙不迭的将魔手伸向身下男人的衣领。
血族青年眨眨眼睛,总算是搞清了环境。
这里是他的婚礼。
有些陌生。
他腰上一用力,两人的位置顿时翻转过来,血族青年的脸上暴露不知所措的神情,但半晌便收敛了起来,他气恼道:“你要以下犯上吗!”
程维桢叹了口气,一手揽住身上人的腰,一面抬起了对方的脸,亲了口红唇:“宝宝,还是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