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根根苗条的手指伸出露指手套，他拨转着方向盘，淡然开口道：“本年刚十七。”

那几只丧尸猪哼哼着路过，看都没看两人一眼，拖着一起血迹走远了。聂意松了口气，百姓放下刀，看着噼啪作响的火堆如有所思。

百姓没说话，在凌晨亏弱的光芒中沉默地开车。

“田大叔，你们留在这里吗？”聂意趴在车窗问。

傍晚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站在路边大声呼救，聂意靠在车窗上，看着阿谁挥动动手臂想让他泊车的女人，一言不发，百姓天然没有去管别人的存亡，开着车淡然掠过阿谁女人身边。

“你跟我说说你mm吧。”聂意把舆图收好，躺在前面说：“她多大了？”

百姓淡然道：“父母死得早，我妈妈死的那年我十二岁若琳才四岁，又没有其他值得拜托的亲戚。恰好当时碰到罗森，他给了我一笔钱扶养若琳，前提是我跟他去哥伦比亚，我同意了。”

“吃这只鸡吗？”聂意下车抻了个懒腰，走到小溪边捧水洗了把脸。

聂意被他逗笑，两人简朴吃过一顿午餐不是午餐晚餐不是晚餐的饭，踩灭了火堆重新上路。

聂意道：“你抓的？”

“顺公路走一天能到。”百姓说：“你想去看看？”

聂意紧绷了神经，面前密密麻麻的丧尸逐步变少，就在他们顿时冲要出尸群的时候汽油完整耗光了。

他不知睡了多久，太阳已经有点西沉了。他们出了小镇，车停在一道土路上，扬起一片黄土，百姓去摒挡那只鸡，聂意找了点树枝在溪边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