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适时喊话:“夫人,你我二人同甘共苦到明天,没有你就没有为夫本日。老牛知你不是好妒成性,实是对老牛情深意重。夫人,老牛明白,老牛已明白。快止了这火,莫惊天怒,莫惊天怒。”
杨小八:“唉,心好累……”
马晏舒的法袍很大,杨小八从速垫了一截在脚下隔热,她的小脚板都快烫熟了。感遭到身边说话的马晏舒气味不稳,暗道如许下去不可,必须得快点完事。那就是一个吃香火的怪兽,吃一大把才使得出一两招。
呀,他还不肯意?杨小八阿谁气呀。
马晏舒松了一口气,牛魔王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明知命在朝夕之间,玉面狐的“小倔强”一丝不减,紧紧拽着牛魔王的心,牛大王的眉头都愁得不成模样。
“咳……咳!”玉面狐嘴角还挂着血痕,她苦楚一笑:“大王,您说过与奴永不分离,永不!”说得情急处,狐狸尾巴捶打在树枝上啪啪啪直响。
玉面狐的套路太深,她和铁扇公主难以企及。
“好吧,只要不怕人家笑你就穿。只是千万别说是我送的。”
“夫人,你情愿,为夫不肯意啊。咱好好的过日子不可吗?玉面狐我包管再不见她,只求留她一条小命。”
“公主,是我的错,你怪我吧。牛魔王并没有答应玉面狐在外……”
铁扇公主晓得,这就是孽,化不开的冤孽。即使大家都知骚狐使的是手腕,但只要老牛情愿陷出来,便谁也拉不住。她也如此,族里个个都劝她弃掉老牛,可她就是做不到。
铁扇公主没再挥扇,但她也没止火。双眼浮泛地望着远方,不知在想甚么。
“不,我现在就要脱!”
杨小八惯于演出这类苦情戏,牛魔王内心都有点难受,但是听到最后一句甚是迷惑,喝不上酒如何跟惭愧沾上边的?
“大王。”伤害消弭,玉面狐顿时朝牛魔王身边挪,伸出玉手,希冀他过来牵一把。
杨小八无语至极,这铁扇公主是不是傻。那么丑的牛大王,有甚么可奇怪的!他找母妖精,你找公白脸不就揭了?还自毁道行重新再来,脑筋给虫吃了么!
轰――热浪铺天盖地覆盖过来,杨小八那身陆阎罗发的洒扫工衣,终究寿终正寝烧了个一干二净。
四眼相对,谁也不平谁,氛围中活似有火光在二人之间嚓嚓苦战。杨小八的眼里有委曲,有不甘,另有……小倔强。
“放心,哄好夫人就来。”牛魔王特地在空中停了一瞬就为说这句话。
杨小八狂喜,朝着西边默念叨:喂,那骚狐徒弟,感激你授艺啊。
杨小八摸摸摔痛的屁股,当真道:“你呀。如果不是你,我哪晓得他俩搞上了?又怎会去铁扇公主面前挑事儿?”
“这袍子的色彩我虽不喜好,但是摸着极舒畅,不沾灰不沾水更不沾火,说不定今后如果渡劫还能防防雷劫啥的。二代,小地盘在此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