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但是我……!!)
细碎地抽泣声中,裁纸刀与美工剪回声而落。在铺有地毯以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衣服的地板上收回了闷闷的声响。
――苍崎霜月是有着想要去做的事情和必必要去做的事情的人。
紫原的解释声中,霜月流下了眼泪。
啪嗒、啪嗒――
(伤害紫原君和赤司君的事……我做不到。)
“我和敦不在的时候,我们会用塞子帮你塞好。”
“为了不让我和赤仔的精|液被华侈,我们每一滴都会尽量洒到苍亲的子宫里去的~~……”
霜月想如果不是在这类时候,不是在这类地点,不是在这类环境下,本身多数会在心中为紫原所说的这句话高兴好久。
“会失禁。”
想到那充满爱情的灌注,紫原暴露了有些恍忽的幸运神情。那让他的话停息了一秒。
议论的内容一点都不像是本身的生命,简述的仿佛只是咖啡里加几颗糖好喝那样如何都好的事情,赤司持续道:“只要略微用点力便能够让我和敦被本色性的扼杀。”
发笑的赤司以紫原畴昔非常熟谙的、暖和又不失峻厉的口气沉寂地怒斥紫原道:“女性可不是人偶、娃娃。”
大手抚过霜月的下唇,眷恋的在霜月那并不柔润的双唇上形貌着。
“胎儿就会听到我们说话了。”
黑子是本身首要的朋友,是在本身最痛苦的时候支撑着本身的独一的朋友。在这个朋友落空统统的火伴、需求人支撑的现在,霜月想成为他的力量,想支撑着黑子走过最困难的一段路程。
“精卵。”
紫原笑了一下。凑到霜月耳边的他在霜月耳边轻声呢喃道:“阉割、截肢、自残、得病、住进精力病院……就算苍亲要我和赤仔去死也没干系。”
指导着霜月手上的剪刀对准紫原的喉头,赤司道:“这里的话,就算是没多少力量的霜月也能够等闲地割开吧。啊,对了。”
“赤仔,苍亲那么小,那么细、那么窄又那么紧。如果苍亲的子宫被口被撑开地合都合不上、底子没法塞起来该如何办~~?”
像是想起了别的甚么是,赤司拉起霜月握着裁纸刀的另一只手,让霜月手中的裁纸刀贴上紫原的颈动脉。
等候着本身的会是甚么呢?
闻言的赤司先是一怔,后复一笑。
“这里也能够。”
“如果苍亲甚么都不做,那么苍亲就要被我们吃掉了哦?连皮带骨的。”
详细的解释着,紫原等候着霜月的抵挡。他不在乎霜月如何对待本身,一如他不在乎本身的人生是不是明天就要结束。
紫原的话让霜月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