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表情大好,把本身脱得只剩下小三角裤才爬上了姿语的床,如此报酬可真是让他高兴啊,这些日的劳累总算值得。
不过,貌似有小说描述,未婚少女身上有甚么特别气味的,不晓得是不是就是白羽闻到的所谓好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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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语――”白羽的声音沙哑,他喉结爬动了半许后收回一个音节,干枯的感受刺激着浑身的器官,身下那摇摇欲试的打动在一波盖过一波。
“白羽,”姿语又挪动了一下身子,她双手撑着一个肌肉发财的胸膛很累呢,“你先让我起来吧。”
“白羽,起来了。”姿语终究伸脱手推他,“起来,起来,放工了。”
姿语傻笑,这也算是好闻的气味?
“我晓得了,”白羽推开姿语,双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臂,“是少女的气味,姿语身上特有的少女特质。”
“错,是十五天零十一个小时二非常钟。”白羽又把姿语搂进怀里。
白羽却赖皮的紧闭双眼,死死箍住怀里的小女人,他也不敢动啊,身下阿谁东西已经在抬头了,实在难堪之极。
“白羽,起来了,放工了。”姿语走到床边喊。
姿语靠着白羽看了好一会儿才起成分开,她看着宁静睡熟在沙发上的男人。内心不晓得是甚么滋味。思路被挑逗得老远,思考间,她从里屋拿来薄棉被搭在了他身上。
“唔唔――”姿语蓦地觉悟过来,她真的被‘侵犯’了。
白羽把头我在姿语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抬开端来。她用力儿打量姿语,想把她看个清清楚楚明显白白。
“白羽,起来了,我该放工了。”姿语摸干脆地又昂开端,但是,白羽滚烫的身子却如何也掰不开。
“我持续睡觉。”白羽喃喃自语。
姿语吓了一跳,“你不是睡着了吗?”
“甚么味道?”姿语迷惑,本身可甚么香水也没有效呢,哪有甚么味道?
一眨眼,姿语在内里已经事情了两个小时,看看时候,该放工了。她这才伸伸懒腰,排闼出来喊白羽起床。
“我不管,归正,不准说不想我。”白羽把姿语的手拉来我进本身的手内心,表情大好。这么些天心急火燎赶着返来,总算是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
看着他跨出本身办公室,姿语就笑了,这南宫枫槿,的确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姿语被他偌大的行动吓了一跳,“阿谁,白羽,你,你返来了?”她也冲动,可就这么被抱着还真是不太安闲。
“快说,想我没?”白羽拉着姿语到沙发上坐下,绾了绾额头的那些碎发,霸道地说:“不准说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