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肯定?”骆婵不敢信赖。
柳儿青儿跟在她身侧,见她一会往左,一会往右,没个方向。你看我一眼,我望你一眼,一时无措。
中间的婆子挽了袖子上来就给了玖儿两个嘴巴。
骆嫣走在朱杏茹前面,一会摇摇树枝,一会昂首望望半弯玉轮。
青鸾会心,伸手拉了拉身边的两个婆子,用心放慢了脚步。
玖儿从窗台下来,问是甚么意义。
第二天醒来时,骆婵发明手里握着一枚麒麟玉佩。从速叫过柳儿青儿细问,才晓得昨晚被一个男人送返来。
不知踱了多久,她有些疲累。本就婀娜的身姿,更如弱柳拂风。
“狗仗人势的贱婢!”妩儿一贯暖和,今儿的粗话已到了她的极限。
“不与她们见地,惹不起,我们躲得起。不过再住两天罢了,由她们能翻了天去!”
骆婵挥挥手,让她们先归去。
中间的婆子从速去扶她,不住声地问青鸾女人如何啦!
没人在乎我,包含我娘!
即便是mm骆嫣,也是自顾自地低头吃菜。
骆嫣从阳光中醒来,赖在床上不起。
三人一口气跑回晴居,关门闭户,坐在木榻上喘气。
她把玉佩谨慎地收好,内心忍着冲动。
妩儿正欲上前说理,骆嫣伸手拦了她。
望着天上的半弯清月,她想悄悄。
“你住在哪个园子?我送你归去。”男人见她往荣家大门方向走,不觉哑然。
“疼吗?”骆嫣心疼地问。
每个女人都端着陈年桂花酒,敬了一圈。常常和她举杯,眼里都是嘲笑的意味。
妩儿伸头看了一眼,笑道:“变成花脸猫了。没想到蜜斯这般短长!”
“干甚么?哪有这么和蜜斯说话的。”玖儿嘴快,脱口而出。
她不甘心肠跨出玉轮门,漫无目标地沿着青石路走。
夜色里看不清面孔,魁硕的身子如一座山挡在面前。
骆婵一惊,莫非是传说中的神吗?神也不幸我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从翠苑返来,住在倚芳楼的几位女人一一和朱杏茹道了别,沿着小径回了。
骆婵说着,不觉珠泪暗垂。
暗香袭人,星空渺渺。
朱杏茹加快了脚步,一众婆子丫环围着她消逝在回廊转角。
清脆的呼声惊扰了夜眠的鸟,扑楞楞从矮树丛中飞起。
骆婵竟忘了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
借着酒劲,她内心升起一丝恨意。
骆嫣又飞起一脚,踹在刚才挥掌的婆子腰上,那婆子身子肥胖,一个不稳,趴在地上。
骆嫣不等她们反应过来,拉着玖儿就跑,妩儿从速跟上。
再说晚宴里,骆婵怏怏不乐,但是没人存眷她。
骆嫣哈哈笑了起来,“恶人自有恶人磨!”
妩儿捂嘴笑道:“就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吧!是不是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