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太太望着戏台眨着眼睛,嘴里嘟囔着荣珏的名字。朱杏茹的婶子在旁拥戴,“我家婆婆就是客岁夏季不谨慎滑了一跤,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嫂子只不过识得几个字,倒有兴趣去看我相公合座指导江山的书册?”
谁都晓得,朱杏茹肚里的孩子要比百福园的卿哥贵重,卿哥不过是没娘的孩子,荣瑞也不过六品官爷。而荣珏若秋试高中,必是五品以上授封,而朱杏茹的娘家,满门都有是四品以上要员。
“快走开别让我看到你!”朱杏茹嫌弃地望了银簪一眼,“幸亏四爷不在书斋,不然我定治你个勾引主子的罪!”朱杏茹挽起朱夫人进了素熹堂。
朱杏茹的嫂子拾起撒金宣纸,细心展开又摊在书案上,左看右看。内心却道,荣珏内心有别人?这个才子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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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会是诨话,我倒感觉眼熟得很。这首和李延年的〈北方有才子〉何其类似呢!”
“就去看看我这状元半子常日都读甚么书!”朱夫人笑着让丫环带路。刚才一出状元郎的戏码,让这些女眷都感觉荣珏中个状元不过是探囊取物的事。不说荣珏多么有才调,单是朱家宗族在朝中的干系,保荣珏一个状元也不是多大难事。
“王妈妈明天病了……”银簪垂下头,声音像从远处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