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不疼。”荣玘咧嘴想笑,却皱了眉头。骆嫣黑了脸,转头狠狠盯着荣珏道:“你秋试必败,永久也高中不了。你这个禽兽,竟欺兄戏嫂,底子不配做人!”
“四弟疯了,疯了和傻了是不是一样的?我是傻子。”荣玘抹干了脸,呵呵笑着问。
骆嫣踌躇着要不要现在讲明天出府的事。燕嬷嬷看出了骆嫣有事要说。便对荣珏道:“四爷这两天衣不解带地陪在四奶奶身边,这会也该好好歇息了。人死不能复活,四爷想开些。奴婢送四爷归去吧!”
老太太放下绣帕,伸手去拢骆嫣额前的头发,定定地看着骆嫣额上的一点胭脂记。
“滚!”骆嫣想不到荣珏竟说出这类混帐话,一张俏脸都气歪了。
骆嫣和荣玘进了老太太屋子,一眼瞧见荣珏满脸哀伤地坐在老太太身边。
燕嬷嬷从门外出去,见老太太抹泪,忙递给她一条绣帕,老太太竟哀号地哽噎起来。燕嬷嬷忙一边泡茶一边岔开话题。“宝箱去永禄楼应差了,就让奴婢泡茶吧,好久没沏了也不知合分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