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杏茹的确想不通，她那里明白程夫人要操心的事多如牛毛，却为了她的一个玉环绶搅了一上午。

“瞧三奶奶说的，大奶奶和三奶奶是姐妹，报信是主子应当做的，主子怎敢向三奶奶讨赏。再说三奶奶待主子那么好，叫主子做甚么主子都乐意！”

门外金钗报了一声，“燕嬷嬷到了！”

“哟！哪有这么教人说话的！”朱杏茹板着扁脸。横眉冷目。

程夫人狭长的眼睛闪了闪，笑了，“有甚么可怪的呢！现在我们都老了，精力头不比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