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短剑却比他手里的短剑还要细,还要窄,剑刃看起来也更锋利。
张震道:“多谢你的美意,伤我的人太多,现在又不晓得人在那边,恐怕你找不着也杀不但。”张震想了想,又道:“不过他们的幕后主使已经被你杀了。”
“五万两?”张震都有些吃惊了。
电光火石间,黑衣人以凡人不成能做出来的行动,伸手往地上一拍,腰肢诡异的一拧,身材翻转着横飞出去。他飞出去几尺,去势还没止住,一脚踩地,另一只脚在墙上一蹬,又朝张震疾冲而来,纵身一跃,两脚并拢,全部身子直如一杆标枪,斜向上踹向张震的侧脸。
“你来了。”张震看了黑衣人一会儿,道。
并且很快,他就将短剑挥了起来,划向张震的胸口。
黑衣人一剑不中,继而左手剑从下方刺向张震小腹。张震本想去抓他手腕,只是他行动太快,张震恐抓他不住,干脆将本技艺里的短剑朝黑衣人脸颊上砍畴昔。
屋门俄然猛地被推开,一股劲风袭涌出去,油灯顿时被吹灭,堂屋里堕入一片暗中。
油灯灯捻收回一声爆响,继而灯光晃了一晃,屋子里又是一阵光影动摇。
脚步声消逝了,门却没有被推开。
“不错。”黑衣人道:“先前我在汉阳干了一票大的,才挣了一万两,没想到……”
张震屈起胳膊一挡,黑衣人踹在了他小臂上,脚底带起的灰尘飞溅出来。
张震视野超出黑衣人的肩膀,看看内里的天气,道:“你来晚了。”
话音刚落,房顶一震,在一片茅草、泥土和碎瓦片中,一个影子如利箭般迅猛的坠落。
张震还没转过身来,黑衣人已经滑到了张震背后,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剑刃贴上了他的脖子。
他说着,视野下移,仿佛留意到了张震割开的大褂上面裹伤的白布,又道:“哦——本来,你是身上有伤啊。”
他本来是面带轻视的冷嘲笑着,话说一半身子又俄然启动,两手伸向背后,再亮出来时已经是同时拿了两把短剑,蓝幽幽的剑刃非常迅捷的朝张震的咽喉处横向切割。
他将短剑放在膝盖上,伸开手掌在裤子上擦了一把,然后重新握住短剑,身材后仰,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来,悄悄的养神。
屋门关着,他目光所及,不鞠问屋尺余之地,油灯的灯捻摇摇欲坠,垂垂的,他连屋门都看不太清楚了。开初,内里倒还是有些声音的,小贩悠长的叫卖声、街坊会面时的酬酢,妇女叫孩子回家用饭的呼喊,到厥后,这些声音也渐渐消逝。
“我来了。”黑衣人回道。
“就是你在拱辰街上杀的那小我。”张震道。
黑衣人两臂伸开,飘但是退,文雅,却又疾如魅影,他停下时,脚后跟方才好顶在堂屋门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