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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真默契,一个前脚,一个后脚。另有,你的‘再说一遍’,估计都说了千万遍了吧。”
岳閔冷嘁一声,“再说一遍,我这不是刀疤,不是。猩猩抓的看不出来?一个用刀者,脸上有刀伤,这是一种欺侮。”
挚深火伴傅雪之墓、好友梦芊芊之墓、知己顾凛斐之墓、慈父尧渠夜之墓。
西卿大笑起来,“哈哈哈,对对对,非常对,小磐你太敬爱了,好了,大伯父啊,现在就去做饭,方才不是说肚子饿了吗?”
倒是一旁的岳閔板起了脸,伸手拽住小家伙的手臂,“喂喂喂,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才是大伯父,他是二伯父,是我先熟谙你老娘的,以是我才是大伯父,乖,重新叫一遍。”
阎诺微微敛下眉宇,苗条的睫毛,遮住了她此时眼底的落寞,但随即,她笑道:
“你……你个奇葩,我侄儿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待他爹醒了,看你如何交代?”岳閔瞪了瞪眼。
后山最险、最隐蔽的林中,一座板屋藏匿此中。
坐在一边的阎诺嘲弄了一声:
“流霄教他自创的?”阎诺双眼泛光,一脸的惊奇、欣喜之色。
“哎……二伯父你真是的,不就是一个称呼吗,不消这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