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林氏俄然想起件事,便问道:“对了,今儿个三弟看到了璘儿脖子上你送他的暖玉,便问我这玉是从哪来的,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不对。莫不是三弟也见过这玉?”
朱彤听了有些担忧:“蜜斯身子不舒畅,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
鹌鹑和其她几个丫头吓得跪在地上颤栗,倒是不敢顶撞。这本来也是她们的不是,因为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不在,她们几个姐妹就偷了个懒,谁晓得这天说下就下,给她们个措手不及。
进了屋子,徐砚琪将一向用手盖着的瓷杯放在桌上,这才换了洁净的衣裳。
看朱斐不在屋里,徐砚琪问道:“姑爷呢?”
娘亲死的早,爹爹为了不让她和mm受委曲,一向以来都未曾续弦,单独一人把她和mm拉扯大。恰是因为爱之深,以是在看到那封崔岚捏造的信后才会那般愤恚。
两人正说着话,内里传来芷巧的声音:“大少爷返来了!”
林氏笑着接话道:“璘儿这孩子怕生,我刚进门的时候他也不要我,不过厥后见很多了,也便渐渐熟了。”
崔岚一阵不悦:“你这是说我冤枉她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如何老是替她说话,莫不是……瞧上她了?”
“弟妹的情意我天然体味,你也无需放在心上了。”
崔岚眉头皱了皱:“她来做甚么?”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气候竟垂垂阴沉了下来,远处的乌云一点点的向中间漂移,很快便遮了明丽的暖阳。
“够了!”朱霆痛斥一声,“说话时重视本身的身份?”
谁知林氏眼尖,一眼瞧见了徐砚琪,笑着唤了一声:“大嫂。”
鹌鹑看到徐砚琪不由惊奇:“这么大的雨少奶奶怎的跑这里来了,您的衣服都湿透了,快先进屋躲一躲吧。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去街上了,到现在还没返来呢。”
徐砚琪这才向着内里走去,看到浑身湿透了的朱斐面上一惊:“哎呀,出去如何也不带着伞,瞧你身上都湿透了。”
走着走着听闻火线传来讲笑声,这声音徐砚琪并不耳生,恰是王姨娘和林氏婆媳二人。徐砚琪刚入侯府,对于二人并不熟悉,便也不筹算前去打搅,因而回身筹办去别的的门路。
现在虽是暮秋,但花圃里各色的花草倒是还是开得恰好,环抱在花圃中鹅卵石铺就的巷子上,沁人的芳香跟着暖风扑入鼻间,徐砚琪的精力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徐砚琪点头:“不必了,大夫开的药太苦。”
朱霆淡淡道:“翻开看看就晓得了。”
“身份?”崔岚嘲笑,“我是甚么身份?你朱霆感觉我是甚么身份?我是你的娘子,但是你有把我当作娘子对待吗?你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一个死人,一个叛变过你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