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屋子,黎王妃方道:“若我说,你倒不如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也能陪我说说话。”
她惊奇地昂首,不想竟是黎王妃。
丫环直接将徐砚琪领入了黎王妃所住的院子,出来时柳氏正和黎王妃围坐在火炉边闲谈。
她缓缓走上前去,筹算上前探一探他是否另有发热。但是还未走到床头,胳膊却俄然被人拉住。
黎王妃本来觉得本身说了那些话,徐砚琪便会撤销去看朱斐的动机,不想这丫头对本身的弟弟是真的体贴,一时也不好再禁止:“既如此,我便让小巧带了你前去。”
送走了徐砚琪和柳氏,黎王妃便着仓猝慌地赶至朱斐所住的院落,翻开门帘出来,见他正在给本身上药。
徐宗益点头:“防人之心不成无,堂堂怀宁侯府,即使朱斐是个傻子,但就凭身份想娶个甚么样身份的女子娶不到?朱徐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却为何独独选了你,我听阿蓉来信时说,还是怀宁侯亲身提的亲,虽说是提亲,但和逼婚无异。”
听着黎王妃的话,徐砚琪不由想起大哥方才所说的话来,黎王妃久居内宅,竟也知大哥的事吗?
徐砚琪悄悄点了点头,起家跟着小巧出了屋子。
“该当的,毕竟是亲兄妹嘛。怎的也不带你兄长来府中坐坐,我听闻你兄长在帝都也有很多买卖,年纪轻简便有如此本领非常可贵。”
徐砚琪被黎王妃说的有些不美意义,面色微红:“阿姐谈笑了,我只是有些担忧夫君的病情罢了。风寒之症可大可小,如果不见上一面,我这内心不结壮。”
屋里的氛围有些难堪,徐砚琪忙嘲笑两声换了话题:“我来帝都之前,大嫂还说或许能碰到大哥,不想还真被大嫂说中了。我在想,如果写信奉告大嫂她会不会妒忌我?“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晓得你念着他,我这做姐姐的天然欢畅。不过,大夫已经说了,不过是浅显的风寒之症,过不了多久便会病愈了。他现在倒还好,只是头一向昏昏沉沉的,我便没让人打搅他。方才我和母亲才刚看过,现在正躺在榻上歇着呢,想必已经睡了。”
似是黎王妃早有交代,徐砚琪到门口时便有丫环迎了上来,为徐砚琪带路。
黎王妃给也跟笑:“若我说,这跟你兄长的快意珠宝铺子里的东西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一样的精美,想来也是费了心机的。”
徐砚琪笑道:“不了,我既同母亲一起来的,又岂有让母亲单独归去的事理。夫君在这里有阿姐照顾,我很放心。”
徐砚琪被徐宗益盯得有些别扭,他这大哥虽说也体贴她,可还是让她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许是在内里待久了,经历也多,徐砚琪竟莫名感觉有些怕怕的。特别他看人的眼神,切磋中又透着好处,且又非常锋利,似能将人给看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