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琪羞怯着钻进他的怀里,嗔道:“好了,从速睡吧,明日一早你还要去送父亲呢。”
“此人瞧着面熟,嬷嬷可认得?”望着垂垂拜别的背影,徐砚琪佯装偶然地问道。
那人应了声,这才回身辞职。
“他在府上与哪位主子来往密切些?”
提起战事,怀宁侯面色一沉:“说实在的,为父虽与蛮夷时有打仗,但这一战敌我两边兵力差异,内心也是没底,现在也不过有三分掌控。”
翌日凌晨,因为怀宁侯本日便要前去边关出征,故而侯府里比昔日多了一份沉寂。
这芷巧几个月不见,现在变得如此难缠,朱斐一时也懒得再同她废话,拖着她就往外走:“入夜了,你从速出去,我们要睡觉了。”
徐砚琪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男人的反应,听了徐砚琪的话,他的身子仿佛一刹时放松了很多,笑道:“现在盛开的便只要这些了,如果大少奶奶想要,不如亲身同二少奶奶说说,小的听闻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干系要好,想来二少奶奶不会在乎这几株花草的。”
徐砚琪瞧见他手里的花儿不由猎奇:“现在该不是鸢尾花开的时候吧?”如果她没有记错,该是再晚些光阴才对。
“还难受吗?”徐砚琪轻声问他,脸倒是早已红的像个熟透的石榴。
那人道:“少奶奶说的极是,不过这几株不知怎的了,开得倒是比别的几株早些,二少奶奶向来喜好鸢尾花,王姨娘便命小的送去放在二少奶奶房里。”
徐砚琪笑着走上前去:“没甚么,我只是感觉这花儿都雅,不知可有多余的来,也好让我摆在房里去。”
出了清原县的城门,怀宁侯终究在一片空位上停了下来,他回过身来看着马背上长身玉立的儿子,语重心长道:“为父这一走,侯府就端赖你了。”
本就是出来赏花,她走得倒是并不快,如此也是为了怕一不留意伤到本身腹中的孩子,第一次有身,她心中还是格外严峻的。
.
“你……很难受?”
“少奶奶既然累了,不如先归去歇着,您现在的身子但是劳累不得。”孙嬷嬷发起道。
一番告别以后,怀宁侯亲身上马,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站立的朱斐身上:“斐儿陪为父走一段吧。”
“嘭~”紧闭的房门顿时将芷巧的喊叫声阻在了内里,芷巧急的对着朱红色的木门不断地拍打着。
“孩儿定不负父亲所托,请父亲放心。”
徐砚琪面色一怔,身子生硬着顿时不敢转动了。
徐砚琪抬了抬手,轻声道:“许是出来的太久,有些累了。”
徐砚琪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是空空如也,忆起本日怀宁侯出征之事,心中便也了然。
徐砚琪听话地照做,跟着他的批示垂垂加快速率,终究达到颠峰,一股热流自那处蹿涌而出,朱斐获得了疏解,忙起家拿了巾帕在水中搅了搅跑过来给她擦了手,这才复又躺下来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