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朱斐一边要体贴着边关的战事,一边还要调查王姨娘的事,天然不能一日里不时候刻的伴随在本身身边。徐砚琪自知他的辛苦,又那里想要他在本身身上过于劳累,常常无聊时便本身找些事情来做。
至此,又有谁能证明这朱善是她的哥哥?仅凭一块胎记,现在又能证明甚么?若就此揭暴露去,到时候王姨娘也能够反咬一口,说怜儿身上的胎记是造假的。
柳氏听到声音才反应过来,忙道:“哎呀,砚琪快去屋里歇着,你还怀着身孕呢,如何能来这类处所,吸太多烟对孩子可不好。”
徐砚琪环顾四周,见此时无人重视他们,便也任由他抱着,悄悄点了点头:“是有一点儿累。”
朱斐瞧她皱眉一阵心疼,点头吻了吻她的樱唇,柔声道:“别胡思乱想了,怜儿那边我派人盯着呢,到底甚么环境早晨就晓得了。”
“那映月和璘儿那边……”看到林映月方才被烫伤的模样,徐砚琪有些担忧,另有璘儿现在还昏倒着呢,看模样怕是伤了肺部。
王姨娘也跟着道:“先带去我的院子,快!”
王姨娘和柳氏跟着林映月和朱瑞璘分开,徐砚琪抬步便也要跟上去。许是因为吸入的烟尘太多,她只觉喉头一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听怜儿说的头头是道,徐砚琪忍不住赞道:“之前听你同孙嬷嬷说会刺绣,我只当你是随口说的,没想到你还果然算得个绣娘了。”
转眼到了初夏,徐砚琪的肚子也一日日的开端显怀了,因为近段时候的调度,她的身材和精力也都日渐的好转起来,而胃口也是逐步的大增,一日里要吃上好几顿。
王姨娘随柳氏在园子里漫步,见了这火势也吃紧忙忙赶来,听了那丫头的话王姨娘也顾不得柳氏还在身边,对着那丫头喝道:“二少奶奶和小少爷还在内里,你们如何还不去救人呐,这火势那么大,烧着了她们你们有几条命赔?还不快去!”
“你是……”陈六有些内心没底,他这几年杀了很多人,也不知这女子是不是来寻仇的。言语间,他已用右手握住了腰间的匕首。
见世人领了命拜别,王姨娘这才止了哭声,但面色仍然发白,眉头蹙成一团严峻兮兮地望着呈阑居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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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面色刹时大变:“那不是二少爷的呈阑居吗,快畴昔瞧瞧。”说着,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夫人让妾身出来瞧瞧吧,这火越来越大,如果烧出个好歹来,可让我如何活呀。”王姨娘眼中含泪,对着柳氏跪下来祈求道。
朱斐抱着她向着璟阑院走去,徐砚琪心中迷惑:“是你把怜儿支走了?”
正说着话,几名仆人已抱了朱瑞璘和林氏从内里出来。朱瑞璘因为吸入的烟尘太多早已昏倒不醒,而林氏的左脸也被大火烧着了一大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