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旮旯里的爱情_第三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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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姑,蔫莫骂人哒,早晨开会专门儿查歹个事儿。”忠南队长对满姑说。“蔫也回替弄夜饭替。”

满姑实在是太累了,累得喘不过起来。

“快点儿‘呸’三哈!”满姑说。“闻声没!”

“不回替,又能乃么样嘛。”

“没得过MB用的男人。老娘的小猪崽平白无端地死了,莫非不替讨个说法?”

“找乃个讨说法哈。”

“忠南哥,蔫来看一哈。”满姑指着小猪崽,对忠南队长说。“不晓等是乃个炮打的,把完的小猪崽活活地给打死哒。”

满姑坐在土台子上,一小我手舞足蹈地骂着。

玉田站起来,细心地嗅了嗅说:“老婆子,还真的有乃们一股怪味道噢。”

过了一会儿,要强且很爱面子的满姑,推了推玉田的手说:“蔫喊的格么得死场(湘西土语,你喊甚么),怕人嘎不晓等(湘西方言,“晓得‘晓得”的意义)哈。”

满姑走后,忠南队长堕入了深思。

“老婆子,完们回替吧。”玉田怕满姑气坏了身子说。

俄然,满姑的屁股底下像安了弹簧似的,从地上“噌”地跳了起来。

“好!”

两人懒洋洋地,相互搀扶着走下山坡,来到马桑树下。

“吶儿……吶儿……吶儿……”,“吶儿……吶儿……吶儿……”。

他只顾想着内心的事儿,没有往地上看。当他一步迈进门槛时,一脚踩在了他儿子的滚珠木板车上。他想把脚抽返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这边鼎新身子,跟着踩在滚珠车的那只脚向前一滑,整小我就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去,在门槛上摆了个“一”字外型。可想而知,他的这个“一”字外型给他带来了伤痛。

他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四周静悄悄地,感觉没有谁在中间。因而,他咬着牙,想本身扶着两边的门柱站起来。但是,他完整想错了,他不但崴伤了双脚,连胯骨也给弄伤了。他想:没有外力的支撑,本身是绝对站不起来的。

她跳起来骂,坐着骂。就如许反几次复地,骂了两个多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统统骂人的话,竟然没一句是反复的。真是太有才了。

“回替?亏蔫还是一个男人汉!”满姑很活力地说。

“蔫也不想一哈子。好不轻易放一天假,大师都忙着干自嘎儿(湘西方言,“本身”的意义)家的事儿哈。”

“完‘呸’!孩子他爹,人嘎(湘西方言,“人家”的意义)乃们(湘西方言,“如何”的意义)港,完管不了,完们要管住自格儿(湘西方言,“本身”的意义)的嘴。人嘎港人嘎的,完格儿只听,莫惹些祸索(湘西方言,“灾害,费事”的意义)。”满姑对玉田说。

“孩子他爹,完们(湘西方言,“我们”的意义)替(湘西方言,“去”的意义)马桑树下歇一哈儿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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