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君总是忙着追妻_第10章 痴情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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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以后吧,我此次想在夕儿的故里多祭拜一段时候,我找到她的转世了,就在涂山,那娃娃还小,我想多看看她。”

“关你甚么事!”泗水公子放肆道:“你又是谁?”

“但她是女人,你未曾考虑过她的敏感和脆弱。”

“哼!”泗水公子气急废弛道:“把聘礼就搁这儿,本公子要在羽山住下,阿久不从,我就不走!”

虞期悠悠耻笑:“不就是个河伯公子吗?出身好了不起?除了出身你另有甚么能夸耀的,崇高的是你父亲又不是你。”

接连几日,泗水公子都跑上山求亲,他的聘礼还摆在那儿,箱子上已落了一层细细的山灰。久姚的几个师兄轮番接待他,想方设法堵着人不让往深山里去。久姚被师兄们塞进某个隐蔽山洞里,连带着司宵也被塞出来。虞期闲来无事,和司宵两个在洞里对弈。

洞内里泗水公子的喧华声听着要大些,虞期沿着崎岖的小径,行向深处的林地。他远远瞥见久姚赤红的衣裳放开在密实的草地上,层层叠叠,绽放如夭夭桃华,裙前悬着的敝膝随坐姿天然放开,久姚捧着只赭色的兔子,将它放在敝膝上,爱好的抚摩。近旁的别的几只兔子围过来,在久姚身边或立或卧,撒娇似的依偎上久姚。

久姚听到他们的话,怨怼的视野直落在司宵脸上。好歹还是她师父呢,门徒被热诚都一声不吭,还要靠人家外人保护。

“回公子的话,久姚只是人间一个浅显的女子,与公子道分歧,更不消说攀亲的事。”

“岷老虎虞期,和你父亲泗水河伯是平辈。你父亲尚要敬我三分,何况是你。”

久姚松了口气,望着远去的云朵和乌压压的身影,再看向那十大箱子聘礼,心团得更紧。

泗水公子一愣,反应过来给此人占辈分便宜了,破口骂道:“不就是个老虎吗?修成仙了不起?你有甚么资格在我们神祗面前摆谱?”

可如许的生趣,于长年覆雪的岷山而言,悠远的教人绝望,永久都求而不得。

虞期眼眉暗淡,缓缓俯身在久姚面前,说道:“对不起,我向你报歉。”

“一言不称心,便要对长辈挥拳相向?”虞期嘲笑:“不愧是泗水河伯的公子,常日里没少给老爹惹事吧。”

司宵走近,道:“刚才,多谢虞期兄出言互助。”

久姚感到恶心的不能再恶心。你想要天上的星星玉轮我也给你摘下来,轻浮!

虞期俄然便明白了甚么。

久姚不懂弈棋之道,也不甚明白吵嘴两色的棋子究竟是如何较量的。司宵只要与人对弈,必然要用白子,他的棋子是白玉打磨的,和腰上系着的三尾狐狸玉饰一样暖和而精美。虞期固执黑陶塑出的黑子,一颗颗落在石刻的棋盘上。司宵似被他逼到难以决定的局面里,感慨道:“数年不见,虞期兄的技艺又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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