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的手被七姑拦住，七姑泪流满面，“大蜜斯，小蜜斯冤枉……”

“七姑你滚蛋！”

“色鬼。”

“嗯。陆老板很讲信誉，乞贷给他半年，他赚到钱顿时还回。我喜好和如许的人合作。”

“恶心当风趣，滚。”

“家里另有亲人？”

她身材一僵，随后白他一眼：“我不是色中饿鬼，我不是你。”

他的手探进她衣衫下，游曳抚摩，“阿若，我会回报你，赚很多钱，给你买靓衫，送你去读书，前呼后拥，让你做真正的詹家蜜斯。哪一日我不交运，衰到扑街的时候，我会将钱都留给你。”

“我不要这些。”点头时，她的泪甩在他脸上，“我只求你放过我。”

男人的誓词非常脆弱，不堪一击。但是，这是她独一的盾牌。

美若悄悄推他，深透一口气。他托住她精美下颚，用拇指摩挲，滑过微肿的双唇时，他眼中带笑。

“我生你养你――”

跟着他又低下头去，美若不觉脚指蜷起。

“是也是我的妓女。”靳正雷说罢持续逗弄她，舌尖周游她统统隐蔽。见她终究微微暴露了粉嫩芽尖，他舔上去。

滑嫩嫩的豆腐花，貌似就是北方话的豆腐脑。

“你承诺过不碰那边。”

“拍电影很简朴，吊几条威亚，找一堆男女飞来飞去，打打杀杀，说几句没营养的对白，总之比我们这行好赚。猎奇我下回带你去片场玩。”

靳正雷探手往下，握住她冰冷的脚指揉搓。“本来能让阿若欢愉，阿若会如许敬爱。”

她心形的小脸犹带方才情迷一刻时的粉色，娇俏的下巴微微扬起，像初见赶他滚离詹家时那样傲岸。这一眼毫无杀伤力，靳正雷手痒地捏她的脸，恨声道：“小好人，再说一次。”

靳正雷思考答案。

“阿若，你再过几天十五了。”

“因为你是淑女，我熟谙的独一的淑女。其别人都是妓/女。哪怕你阿妈，表面是个淑女，里头也是个妓/女，烂掉了。”他吃她的眼泪，“固然气急的时候你会问候我老母，在樱桃街时也曾经给人摸胸赢利，阿若，我晓得你内里洁净，洁净得我想靠近你。”

他缓缓吻她后颈，“若说无辜，独一一个无辜的是我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