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姊,你这是何必?跟李显威去狮城不好?有少奶奶的日子不过,和人赌这口气,最后能落到甚么便宜?”
两母女之间势同水火,见面时,美若除了冷静忍耐詹美凤的冷嘲热讽,别无他法。
这个年过得一点也不孤单,除夕夜詹美凤大声呼痛,送去病院后,大夫警告不能再狂吃营养补品,又警告她年纪已大,最好卧床数月安胎,切切不成再去打麻将。
“阿若。”
“那你和我说说话。”
“当时她戴来的套子已经被她用针戳了洞,在病院她有承认,为了试一下运气,看能不能拿住我。我也不知真假,本相只要你阿妈清楚。”
“你甚么意义?”詹笑棠愤恚,“骨肉血亲,我如何能够害你?”
靳正雷面色数变,最后黑一张脸,不再出声。
美若放下耳边的手,愣愣看他。“措置?你筹算措置我阿妈?她有了你的孩子。”
詹笑棠明智地闭嘴。
“七姑,我不敬鬼神。”靳正雷低头凝睇,缩在七姑身侧的美若小小一个,垂着脑袋,手中捧的财香似比她人还要高。
颠末此次严峻打击,詹美凤自发聪明起来,“姓靳的本身就开电影公司,左手出右手进,来去都是他的钱,有甚么不成能?你亲目睹到李显威离港?谁知是不是办事倒霉,被姓靳的沉了塘?”
七姑气愤,“菩萨会见怪!”又要求:“南无阿弥陀佛,不关我和小蜜斯的事啊,菩萨你睁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