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秋摸摸琴悦的脑袋,笑着说:“小羽乖乖在家写字,明天要写两个大字的话,姐姐就给小羽买个木马,好不好?”
慕清秋哭笑不得,这小家伙咋就跟人一样,还挑位置闹情感?
但是,另有点不对劲,嘴里嘟噜着:“只带暘儿一小我去。……不带悦悦……”最后几个字声音小的像蚊子,说了话,小身板都僵了。
想到这些慕清秋有点自责,她忽视了一个三岁孩子的表情。慕清暘也是有情感的,特别是短短三年的经历很不堪。没爹没娘,寄人篱下,耐久被压抑欺负,连饭都吃不饱。
大黑的下颌和左后腿都破了,像是被甚么东西咬的。下颌处的伤已经干结,但毛发跟血液沾连在一起,底子没有好好措置。后腿上伤口泛白带着几分冰冻的雾气,仿佛要结冰。
大黑来了,慕清秋觉得它会带走小黑,还没想好如何跟大黑相同。
没想到转过天醒来,竟只看到小黑,屋里院里,角角落落,都没有大黑的踪迹。
慕清秋把小黑背在背上,小黑‘唔唔唔’委曲的直哼哼,它不乐意,小爪子一下一下的在慕清秋背上刨。
人的心都是偏的,她向来没想过用天平去衡量。
待琴悦,凭着本心。
慕清暘心机重,恰是发展环境影响了他呀!
好话说尽,两弟弟也仿佛听懂了,可这会儿要解缆,又跟上来,小跟屁虫一样。慕清秋走哪儿跟哪儿。
唉!慕清秋内心挺不好受,慕清暘经历了那么多,好不轻易才有了安稳的糊口,糊口中却多了个小朋友跟他分享姐姐的心疼,小家伙如何能没有情感,他要真的一点不在乎,恐怕该愁闷的得换慕清秋了。
现在想想,实在题目一向存在,只是没有抵触,没有被激起到明面上罢了。
可琴悦呢!比起慕清暘,琴悦的出身更不幸,没爹没娘,没名没姓,从那里来的都不晓得。
见弟弟如此摸样,慕清秋忍不住心下感喟,看看琴悦,心说:真是让民气疼的孩子,一个小木马就满足的不得了。
慕清秋有点头大,之前慕清暘固然也黏她,但说啥都听,可现在,两个小孩凑一起,有样学样,一个不乐意,两个就聚众抗议。
自家用,也没啥讲究,啥也没垫,属于放下一滩提起一条形,只要塞满上东西,背上身,才看的出是个双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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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发明让慕清秋有点头疼,细心想想,竟感受慕清暘仿佛有点不欢畅。
慕清秋一贯由着两弟弟玩儿,没当回事。
待慕清暘,那是掏心掏肺啊!
这么一想,慕清秋看着天气不错,就拾掇着,筹算带小黑去找大黑。
慕清秋听了忍不住一阵肉痛,她虽不是本来的慕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