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真办?那好,我进屋问问兰兰,她说没事就没事。”柳叶梅说着,做出了往屋里走的架式来。
“看看,另有完没完?”
柳叶梅脸上挂着一层霜,咬着牙根说:“可不能白白让你讨了便宜,总该给个说法吧?”
尤一手不但没罢休,反而把痴肥的身材压了上来,粗声粗气地说:“柳叶梅,你这个小女人,瞧你……瞧你这个小家子气,叔固然是村长,是干部,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自打前次喝醉以后,偷吃了一回你的嫩肉肉,那就忘不了了,闲着来就馋,都快馋死了,来……来吧……”
柳叶梅说:“他如果干了,那就不喊冤枉了,他是被人家算计了。”
“别!”尤一手一把薅住了她,点头哈腰地说,“好……好……我尽量而为……尽量而为,姑奶奶,你就别瞎闹了。”
尤兰兰说:“所长派我去邻村查了一个小账查完就返来了。”
柳叶梅白了他一眼,说:“别想得美,账我还给你记取呢。”
柳叶梅本想着等尤兰兰出去,就把她爹耍地痞的事情揭暴露来,可转念一想,那样的话,就即是跟尤一手撕破脸了,不但面前的馊事儿处理不了,今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还是忍一忍好,退一步海阔天空!
村长跟了过来,说:“也不能就完整说是人家在恶棍,毕竟人家有录相作证明。”
“不可……不可,你还是从速走吧,快点,别坐在那儿了。”尤一手说着,对着内里喊,“哦,来了……来了……”
“我是,还能是谁!”
柳叶梅好歹制止了吐,抬起溢满了泪水的双眼看着尤一手,说:“那你玩意儿臭烘烘的,能不吐吗?恶心死了。”
“我这不是在跟你嫂子谈要紧事情嘛。”尤一手干脆说了实话,朝着内里走去。
“你是村长你怕谁呀?”
柳叶梅哭丧着脸说:“兰兰妹子,你是不晓得,我们家遭了大事了,蔡繁华被校长诬告,说是偷看女门生撒尿,非要他去下狱,我这不是实在没了主张,就过来求叔了。”
“叔……叔……你是村长,可不能如许啊,你如许,不等因而胡来吗?”柳叶梅用力摆脱,却无济于事,让被死死地抱住了。
柳叶梅不睬他,尽管吐,还真就凸起了一些花花绿绿的黏物来,溅在光滑的地板上。
尤一手朝着柳叶梅笑了笑,低声说:“你公然还行,很聪明,替老叔解了围了。”
趁着这个当儿,柳叶梅敏捷爬了起来,坐在那儿,哇哇呕吐起来。
尤一手摆摆手,意义是让她从速走,快点分开他家。
“这不是一句话半句话能说得清楚的,等有了时候,我再渐渐奉告你吧。”尤一手说着,俄然想起了甚么,问闺女,“你不是去上班了吗?这如何半道里就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