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痴痴地看着,脸越来越红,胸脯也跟着起起伏伏,小声说:“我都已经带那种环了,用不着这个的。”
蔡繁华建议毒誓来:“我如果骗你,让我不得好死,让我天打五雷轰顶,让我……”
“切,你觉得只是为了不养小孩啊?”男人坏笑着,说:“据做鼓吹的人说,这玩意儿还能增加兴趣,一旦出来后,又酥又痒,说是能够一向痒到心内里去,痒得女人嗷嗷乱喊乱叫。”
“不是阿谁意义是啥意义?奉告你,纸里包不住火,墙总有通风的时候。说吧,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不交代清楚,明天我就跟你没完。”
蔡繁华说:‘你用不着疑神疑鬼的,内里的那些女人让我弄我都不屑意的呢,哪有家里的媳妇好?说实在话,就算是躺到了床上,那也提不起精力来,谁去惹那一身臊呢?除非是个傻子。”
“骗你我是王八!”蔡繁华说着,便翻开了盒盖,从内里抽出了一整板的避孕套,撕下一个,递到了柳叶梅,嘴上说着,“你看……你看……还是带豆豆的那种呢,当时我就想,做那种事的时候,男人套在上头,再伸到女人那边面,滋味儿必定跟本来的不一样,必然舒坦得不得了。”
“操,那些事你不是都晓得吗?这还要问我了,明天夜里不就要了四回嘛,最后你都交集不住了。”
蔡繁华说完,回身掩了门,攥住柳叶梅的胳膊就往里屋拽,方才到了床前,便猖獗地撕扯起了女人的衣裳。
柳叶梅冷着脸,凶巴巴地问他:“蔡繁华,你摸摸本身的知己,这么多年,我对你咋样?”
蔡繁华拍了拍本身的脑袋,说:“还真是那么洁净,一点影子都没有了,你如果不找出来,怕就烂在里头呢。”
“滚,别给我装蒜,只给我捡最脏的那些事说,快说,快点,一个都不准落下!”
“你就忘得那么洁净?”
“当然有了,这还用得着说吗?”
“不准胡说!”柳叶梅制止道。
“我现在的事儿,你是不是还在思疑我跟村长闺女尤兰兰有一腿?”
“不是那事,我用不着担忧,人家底子就看不上你。”
“不孬啊,咋了?”
蔡繁华像是被抽痛了,龇牙咧嘴地喊:“有屁就放啊,干吗脱手打人?还打得那么狠!”
“那……那……”蔡繁华搜肠刮肚憋了一阵子,连脸都憋红了,才冒出一句,“那就让我烂掉**!”
再谨慎翼翼抽出来,放在鼻子下端,吸一吸鼻息,嘴里说着,“真香,这味道真香,真他妈好闻。”
“蔡繁华,你甭跟我绕来绕去的好不好?揣着明白装胡涂,我说的是你本身现现在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