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我……”不晓得为甚么,柳叶梅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抬脚朝着内里走去。
尤一手说:“内里的坏不坏咱不管,裆里的没坏就行,来……来……从速练习,我都馋得慌了。”
柳叶梅抽泣着说:“都已经如许了,就放过他吧,如果报结案,我如何办?男人还不得跟我仳离呀。”
“啥意义啊你?”
“可……可也没有更好的体例了呀?”
“那咱去西屋吧。”
宋赤军满口答允,这才完整松了一口气。
柳叶梅只得顺服了,躺下来,任由尤一手自在阐扬了。
柳叶梅懒得再说话,豁上百十斤臭肉,躺在了宋赤军身边睡了畴昔。
“醒个屁,大胆玩就是了。”
“干吗呀你这是,就让我光在这儿呀?多不要脸呢。”
宋赤军紧随起来,跟了出去。
酒后的老东西打了鸡血普通,呼哧呼哧,没完没了,还变着体例折腾,他乃至还让柳叶梅扯开了盖在宋赤军身上的床单,手在人家身上胡乱摩挲,真是没羞没臊没情操。
屋里只剩了两个朋友,氛围有些难堪,一时找不到要说的话题,终究还是宋赤军开了腔,对着正在梳头的柳叶梅说:“姐,真是对不起,我喝多了,啥也不晓得了,到底……到底是咋回事呢?”
“村长,也怪我本身没了防备,只感觉他在西屋,我在东屋,又担忧他喝多了会出事,就没关门,成果……成果就产生了如许的丑事情,我今后如何见人呢?”柳叶梅说着说着,也嘤嘤哭了起来。
宋赤军点点头,拍着胸脯说:“姐,你放心好了,坟是我亲手挖的,错不了,如果有半点子虚,让我不得好死。”
宋赤军被吓晕了,咕咚一下跳下床,跪在地上就给尤一手磕起了头,苦苦要求道:“姑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还没立室呢,看在我爹娘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说完呜呜哭了起来。
宋赤军真的成了傻瓜,蒙头蒙脑没了话。
“我在他酒杯里放了一小片安眠药。”
尤一手问:“要不要我跟着一起去?”
柳叶梅感喟一声,说:“实在小宋也不是个好人,又年纪悄悄,总该为他留条后路。”
“没出息!”柳叶梅如许说着,给宋赤军盖上了床单,擦身下了床。
柳叶梅说:“路那么远,我又不晓得坟子在哪儿,万一被他们村里的人瞥见了,还不把事情闹大了呀。”
尤一手这才软下来,对着宋赤军说:“你小子,竟然做出如许不齿的事来,人家柳叶梅是个洁净人,又是个村干部,你糟蹋了人家,人家还为你讨情,看看人家这胸怀,那如许吧,既然柳叶梅承诺饶你一回,那就私了算了,你感觉呢?”
宋赤军信誓旦旦地说:“姐,我感觉阿谁村就用不着去了,绝对错不了,那就是你奶奶的骨灰,你别把我当作好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