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尤兰兰一向在看电视,没正眼看她。
见蔡繁华发楞,尤兰兰就问他:“繁华哥,你有事吗?”
“你干吗呀这是?凭甚么打人?”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的尤兰兰大声指责父亲。
尤兰兰一张煞白的小脸拉得老长,仍然半躺在沙发上,仿佛装着一肚子深仇大恨似的,喊道:“爱去哪儿去哪儿,管我屁事啊!不晓得!”
“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当时有点儿痛,皮肤也有点发红,第二天就好了,现在已经好好的,不信你看。”尤兰兰说着,就下认识地撩了一下衣衿,暴露了一小片儿乌黑的腹肌。
“日你个姥姥的!”尤一手不等蔡繁华说完,抬脚就踢了过来,不偏不倚,正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回到家里后,蔡繁华问她村长给了啥说法。
你横啥横呀?
“那婶子呢?”
“他们都去喝酒了?”
“可不是嘛,感受这一阵子他比乡长都忙了,不是这家喝,就是那家吃,他吃喝也就罢了,连我妈也跟着瞎掺合!”
柳叶梅又在前面喊了些啥,蔡繁华底子没听进耳朵内里去,满心满肺的都是尤兰兰了。
“谁勾搭在一起了,你胡说甚么呀?醉鬼!”尤兰兰被气昏头了,竟然健忘把蔡繁华松开了。
柳叶梅到了村长家,悄悄推开虚掩着的院门,直接走了出来,见只要村长女儿尤兰兰一小我在家,就问她:“兰兰妹子,村长叔在家吗?”
他在街上走了一圈,然后就直接奔着村长家去了。
毫无防备的蔡繁华一个趔趄,就扑了下去,多亏尤兰兰及时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他。
尤兰兰说:“没事这是干吗呀?一会儿是你家娘们,一会儿又是你,这走马灯似的,我家院子里都被你们踩得不长草了。”
“滚你麻痹滴!”蔡繁华气呼呼骂一声,起家往外走。
迟早还不是个烂货!
“有个屁!还不都是冲着他手上那点小屁权力嘛,要不然,连个登门的也没有!”
蔡繁华说:“没……没事……我就是过来问一问,你那天被热水烫的处所好了没有啊?”
柳叶梅心头堵了一下,问她:“妹子,火气咋就那么大呢?如何了这是?”
蔡繁华说:“那天见你烫得不轻,怕破皮传染了,真如果那样的话,就该涂点药水啥的。”
“那叔他……他去哪儿了?”
“给个屁!连小我影都没见着,不晓得去谁家喝猫尿了!”柳叶梅气呼呼地说着,不由得想起了尤兰兰对她的不恭,随又骂了起来,“甚么玩意儿,你瞧尤兰兰阿谁小逼样吧,架子比县长家的闺女都大,不就是在乡里当个临时工嘛,有啥了不起?”
“去哪一家了?”
这一句,立马就激起了蔡繁华的设想力,思路又回到了阿谁为她灌热水的夜晚,那件挂在衣架上的内衣,以及她撩起衣服,暴露了乌黑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