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麻痹滴!”蔡繁华气呼呼骂一声,起家往外走。
“那叔他……他去哪儿了?”
尤兰兰一张煞白的小脸拉得老长,仍然半躺在沙发上,仿佛装着一肚子深仇大恨似的,喊道:“爱去哪儿去哪儿,管我屁事啊!不晓得!”
“我靠,看来还是真事来,你……你们竟然勾搭在一起了,麻痹滴,臭不要脸的!”尤一手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柳叶梅又在前面喊了些啥,蔡繁华底子没听进耳朵内里去,满心满肺的都是尤兰兰了。
“仿佛也去了吧。”
“操,这哪儿跟哪儿呀?你胡说八道甚么呀?人家一个小女人家,你如何好如许糟蹋人家呢?”
“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当时有点儿痛,皮肤也有点发红,第二天就好了,现在已经好好的,不信你看。”尤兰兰说着,就下认识地撩了一下衣衿,暴露了一小片儿乌黑的腹肌。
“日你个姥姥的!”尤一手不等蔡繁华说完,抬脚就踢了过来,不偏不倚,正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有个屁!还不都是冲着他手上那点小屁权力嘛,要不然,连个登门的也没有!”
“给个屁!连小我影都没见着,不晓得去谁家喝猫尿了!”柳叶梅气呼呼地说着,不由得想起了尤兰兰对她的不恭,随又骂了起来,“甚么玩意儿,你瞧尤兰兰阿谁小逼样吧,架子比县长家的闺女都大,不就是在乡里当个临时工嘛,有啥了不起?”
尤兰兰说:“没事这是干吗呀?一会儿是你家娘们,一会儿又是你,这走马灯似的,我家院子里都被你们踩得不长草了。”
“谁勾搭在一起了,你胡说甚么呀?醉鬼!”尤兰兰被气昏头了,竟然健忘把蔡繁华松开了。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那天早晨你返来,我就感觉不对劲,是不是真的跟她阿谁啥了?”柳叶梅说着,把手中的笤帚拍得啪啪响。
迟早还不是个烂货!
柳叶梅到了村长家,悄悄推开虚掩着的院门,直接走了出来,见只要村长女儿尤兰兰一小我在家,就问她:“兰兰妹子,村长叔在家吗?”
“院子里本来就不长草,可怪不得我呀。”蔡繁华嘴上说着,眼睛却瞄上了尤兰兰的腰下,心头忽悠一阵热,你妹的!院子里是没草,可你那处统统草啊,那草还必然很丰富呢……
尤兰兰摇点头,说不晓得。
刚说完,就听到门口有人大喊一声:“受你马勒戈壁啊!”
“是……是……没……没啥事。”蔡繁华莫名慌乱起来。
“可不是嘛,感受这一阵子他比乡长都忙了,不是这家喝,就是那家吃,他吃喝也就罢了,连我妈也跟着瞎掺合!”
蔡繁华被吓了一跳,直起腰,转头一看,见是村长返来了,正肝火冲六合瞪着本身,忙解释说:“叔,我过来……过来看看兰兰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