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就闭上吧,我此人有个弊端,就是伶仃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敢关门,一关门就镇静,就老想尿尿。”
“男人对我好着呢,不需求别人弥补。”柳叶梅说这话的时候,用心把脸转向了窗口,她是在给蔡繁华吃放心丸。
柳叶梅有点儿慌乱,又有点发蒙,她想到校长都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那种设法不会太激烈。
当然了,他的耳朵也始终支棱着,唯恐错过了柳叶梅收回来的信号,一旦错过了战机,那但是得不偿失了。
“你男人他不是进城了吗?”
“你这小娘们儿,可真封建,思惟太保守。再说了,咱俩不说出去,谁能晓得?”
“如许吧,你调剂一下本身的思惟,就当我是你男人,保准就放松下来了,不信你尝尝。”
“你一关门我就更严峻了。”
“好……好……先不说……先不说,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是第一次来我这儿吧?”
“是的校长,我是叫柳叶梅。”
“校长,我没严峻。”
他一改昔日的严厉模样,嬉皮笑容地望着柳叶梅,一双眯缝着的小眼贼溜溜转,在她身上扫来瞄去。
柳叶梅轻手重脚根在背面,进屋以后,才看清胡校长喝过酒,并且还喝了很多,脸通红,就像个大猪肝。
“那也不可,不能对不起孩子他爸。”
“为甚么?”
胡校长一脸奸笑,说:“要不……要不,你就当我是你恋人好了。”
“是啊,表情好,那事儿来得急,就顾不上关门了。”柳叶梅嘿嘿一笑,说,“别说这事了,怪丢人的。”
校长说:“阿谁谁……谁,柳叶梅是不?”
这时候,趴在窗外冬青树前面的蔡繁华有点恨柳叶梅,臭娘们儿,你干吗说想尿尿呢?这不是用心让他往那事上想吗?
“你别严峻,必然比严峻。”胡校长说着,隔着衣服,捏了捏她肩头的嫩肉肉。
如许想着,他又平静下来,全神灌输朝着内里看着。
但转念一想,也对呀,只要尽早扑灭他身上的火,才气把他烧昏了头,才气不顾统统扑向女人,才气把现场抓奸的大戏演好。
更何况本身是来求人家的,让人家摸个一把半把的又有甚么呢?又摸不掉啥。
柳叶梅一看急了,说:“校长你不能关门。”
柳叶梅羞得低下头,说:“偶然候敞着,偶然候关着,只要看表情。”
“你用不着那样,我这里很少有人来,没人敢随随便便突入。”
“不,你比我说得都好。”胡校长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到了柳叶梅的肩膀上,手指直往内里抠。
“怕别人嚼舌头。”
“校长,您别说那些。”看上去柳叶梅很害臊,身子却一动不动。
“干吗搞得这么客气呢?人来了就好……人来了就好,咱俩谁跟谁呀?你说是不是?”胡校长接酒的时候,用心在柳叶梅手上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