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二手书店不就是为了打个幌子汇集质料吗？”牛五方道，“有这类运营思路，可不你收的比卖的多。”

牛五方被门徒说的也有些小小的镇静，但比起周游来他还是更慎重：“会不会是他去到虚无之地之前，把他汇集的那些虫子先藏到了甚么处所，并没有随身带着？”

“此次想要取个名字。”周游瞻仰着夜空，道，“不如……就叫阿尔忒弥斯？嗯，阿尔忒弥斯除虫公司……”

“不是真正的呼名之术，”周游解释道，“我只是发明，字流里的某些技术和心法，与呼名之术有些相通的处所……当然，我所见的呼名之术也有限，或许了解会有公允，但是，从目前发明来看，字流绝对是和呼名之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并且，我恍忽记得那家伙仿佛提起过一嘴，字流最后本就是他鼓捣出来的，只不过厥后被刘氏兄弟渐渐完美发扬了起来。”

“据已知的质料，只要一只夸蚁是被保存下来的，”周游替牛五方把话说完了，“而这独一的一只夸蚁，是被阿谁家伙所持有的……而现在，这夸蚁又到了我的手里……”

牛五方顿时一脸警戒：“你小子这回上山，不会是来打秋风来了吧？我可先给你说清楚了啊，老牛我一没有退休金，二没有传家宝，三呢，我们这一门也没有传世的信物，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周游盘膝坐在老松树下青石的一端，一动不动好像雕像似的，盯着摆在青石另一端的一只小小瓷瓶。瓷瓶像是用白瓷制成的，质地却近似玉石，不过一握大小，搁在那边，更显得莹润敬爱。

周游一眼就瞧了出来，这瓶子竟是物道苏家造的观瓶！周游非常欣喜，但他当时也只是觉得本身捡了大漏罢了，直到他按着观瓶的设想，在瓶口摩了一圈，瞥见了瓶内所藏之物，这才真正狂喜了起来。

那瓶身透明的仿佛不着一物，瓶内所储之物，更是一目了然。

“是呀。”周游眉头微微皱着，但脸上的笑容还是。

周游蓦地抬开端来，看着牛五方，眼睛清澈非常：“教员，您也这么想？”

周游哭笑不得，但还没等他开口辩白，牛五方一眼瞥见了青石上的小瓷瓶，顺手便拿了起来，道：“嗯，不管如何说，还晓得给教员带个手信来，固然是老苏做的不入流的小玩意儿，你教员我也勉强收了吧。”

那张万象符中，除了古怪虫子，还不足下统统的云孤。本来那少年是要交给周游的，但是，在地下阴差阳错的，也不知是可巧还是成心，那少年还是本身留着那张万象符了。

“教员！”周游起家道，“您如何才返来？我都等您半天了。”

见牛五方一脸震惊的模样，周游反倒是松口气的模样，往青石上坐了下来，道：“我开的那间二手书店，卖出去的书固然未几，但是旧书收买却一向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