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迈德纳奇承诺了我的要求，“作为祭品你有资格体味一些事情。”

这就是弗洛特拉说的伤害？我被五花大绑着，腾空吊在简易的祭台前。野兽波库尔看上去表情非常镇静，他一边磨着矿镐，一边不竭讽刺于我。

一个猎人，握着长矛，戴着鹿角头骨，身边温驯地跟从一只狼。他的身份显而易见，掌管打猎的海尔辛。

迈德纳奇没有筹算和我耍嘴皮子，他要直入正题了。

……

“背弃？是他们背弃了我们！我们信奉的陈腐神祗，除了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堕入磨难外，还做过甚么？”我的题目不经意间深深刺激到了迈德纳奇，他癫狂地舞动拳头冲我吼怒，但吼声过后他的脸上只沉淀下深深的懊丧，“从那以后，谁情愿答复我们的祷告，我们就将信奉那位能够赐赉我们复仇力量的神祗。”

“哈哈哈哈，你如何这么不谨慎？我不是提示过你我们另有一笔账没算清吗？”

“喂，我传闻，弃誓者在故里被侵犯之前，有着属于本身的信奉？”

“骗骗波库尔也就罢了，别觉得我不晓得那是哪位大人的名讳！”

“我听一些小崽子说，你只要念出几个字，就能从嘴巴里喷出火？”野兽波库尔将手顶用来擦拭矿锄的亚麻布冷不防地塞进我的口中，“像是当年的‘马卡斯之熊’一样。”

面对灭亡的威胁，我本应感到惊骇，哪怕我晓得奈恩天下的人身后灵魂仍会回归所属神祗的位面。但此时我的心中倒是一片安然与淡定。莫非说经历过太多的存亡时候使我的感官已经对此完整麻痹了吗？

“那是甚么启事让你们背弃了曾经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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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办？我被捆缚着吊在空中，一点抵挡才气都没有，独一能够动用的就是出其不料的龙吼。但吼出声又能如何？对方只要将被震落在地的矿锄重新拾起就能持续威胁我的生命，并且……

“真是幸运……我还想保举你把我献祭给某位指定的魔神呢。”

“那在你们成为弃誓者之前，最早信奉的神祗是哪一名？”

别的，在这份迪德拉君王大杂烩中我还认出了很多熟人。

“这是圣灵的闪现吗？凯娜……她没有丢弃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不幸孩子！”

一头肥胖不堪的小龙，大抵由整块的月长石毛坯雕镂而成，透出诡异的绿色。与凡是的龙类分歧，这只绿色小龙的前肢与双翼没有连在一起。

“那是当然的。我们的事情一向在她的庇佑下隐蔽地停止，我们也顺从她的教诲杀掉过很多企图刺探我们暗害的残余。但是祭品只要一份，魔神却有很多位，总不能让低语密斯吃独食吧？”

……

呃，假定真有迪德拉君王们围在一张餐桌上“用餐”的场景，必然会非常猎奇－－不晓得他们会不会为了“争食”相互战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