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开过拖沓机。开大车是第一次。”

“两点多了。这一觉你睡的真死。”

表嫂清算好衣服，上坡的时候，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里回过神来，身子软绵绵的，贺歉收只得扶着她，渐渐的上坡。

“还是吃一点吧，天亮了，路上人多，用饭的也多。前面的一个饭店的老板娘我和她熟谙，在去吃一点，歇一会儿，我茶杯里没有水了，加点水。”

贺歉收看到门路平坦，只要偶尔的车辆颠末，就说道：“要不，马徒弟，你歇一会儿，我开一阵子。”

“哎，兄弟，再走几十千米，前面饭店的大米很好吃，你饿不饿？”老马问道。

“我不饿，你们吃去吧，我现在有点打盹了，用饭的时候你们锁好车门，不要叫我，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周玫说道。

“脊背上，我够不着。”

“马徒弟开车多少年了？”

上了车，老马笑着说：“苏总，今后你出门就得常常带着你这个小表弟，遇见了突发告急环境我可措置不了。”

“苏总，明天我们是顺利的，路上没有一点担搁，也没有遇见拦车查抄的，更没有遇见扒车的劫匪，如果遇见了一样就费事，担搁时候不说，还要费钱。”

“我觉得才睡了一会儿，咋几个小时就畴昔了，另有多远啊？”贺歉收问道。

内里黑洞洞的，车上不见了老马，老马必然是下去便利去了，贺歉收感觉尿急，也下车便利，见表嫂躺在副驾驶位置上，含混着眼睛，不晓得睡着了没有。

“表嫂，你饿不饿？”贺歉收对前面的周玫说。

“如何啦？表嫂。”贺歉收赶紧跑畴昔。

周玫在沟子的底部，沟子不深，三五步就能到沟底，朦昏黄胧里他已经看到一片白。

贺歉收下车，见表嫂往黑乎乎的公路边的沟子里走去。到处黑咕隆咚的，你就在车轱轳上面便利就行了，干吗跑那么远？贺歉收内心嘀咕道。

“远着哩，刚走了三百多千米。”

贺歉收吓了一跳，莫不是老马说的，一条蛇钻进了表嫂的身上？

贺歉收俄然一时到，这就是驰名的路边店，路边店是挂羊头卖狗肉，不，是挂狗头卖人肉，老司机都晓得。这个老马，一个小时前就说要来这里吃米饭，看来吃米饭是假的，来会相好的是真的。老司机名不虚传，这个时候饭店用饭的人少，路上过往的车少，派出所里的差人也歇息了，天时天时人和，必然是要清闲欢愉一阵的。

两人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前面传来轻微的鼾声，周玫已经睡熟了。

“号召啥？”

“你行吗？”老马不信赖贺歉收的技术。

他又把手伸进表嫂热乎乎的上面。

“方向盘上放个馍，狗都会开车，只不过不谙练罢了，多开几次就谙练了。遇见告急环境全凭经历措置。内心本质要好，不能慌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