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商商身后的福儿一脸高兴的左瞧右看,浑然不觉走在本身身前的商商一脸凝重。
看着福儿一脸的祈求,商商终究还是没忍心将她扔下,想着李治也不是那种会殃及无辜的人,便也由得她去了。
“来人!将这个不敬上官的女人拖出去杖打二十,押入天牢!”李治一手撑着头,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苏司乐!你应当不会介怀为本驸马演一曲歌舞吧!”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候,福儿笑着返来了,对商商禀道是太子差人来请商商和畅音苑的其他乐工们同去太子东宫吹打、演舞。
一夜无眠的商商起了个大早,在福儿的服侍下细心的梳洗结束后便悄悄的待在畅音苑中,等候李治所说的需求她共同的事情。
这个曾为洛阳花魁的女子,在任花魁的时候委实是太短,让他这个自夸的“花丛圣手”硬是没占到半分便宜,这让贰内心非常不悦。但碍于卫国公李家的面子和商商目前的身份,他却只无能看着,此时看到商商柳腰款摆的步进殿来,贰内心的火不由得一拱一拱的,想要找个出口宣泄出来!
“苏司乐!现在房大人对你的舞伎非常喜爱,你便在这大殿中演一曲罢!”
众位乐工们在内侍寺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东宫的演乐殿,这里是李治斥地出来专门做宴请之用的大殿。此时这个装潢精彩的大殿上已经坐了很多达官朱紫,商商扫了一眼,竟然在零散坐着的世人中看到了房遗直和房遗爱兄弟的身影。
喝了两杯小酒的房遗爱对于商商的回绝完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一股大力直向他胸腹间撞来,来不及反应的房遗爱“噔噔噔!”的发展了几步,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商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给结健结实的推了个屁股敦儿!
“驸马请自重!”
这一贯因了慈恩寺断梁事件的余波影响,宫中本来好不轻易从长孙皇后祭奠中答复过来的一点活力又沉寂了下去,宫中的妃嫔们碍于皇上的肝火已有好一段日子没有召乐工及歌舞伎们吹奏了。此次太子开了这个头,说不定宫中就又能热烈起来了。
李治坐在主位上不置可否。房遗爱公然不愧是房遗爱!在如许的情境下能如许明目张胆觊觎宫中的女人,只怕他也是第一个了!李治的嘴角暴露一抹笑意。
商商眼看着房遗爱走向本身,她却只能踌躇的看向李治,现在她需求李治的表示,只要他给她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本身该做甚么。
“福儿----你便跟在我身后,到了东宫可不能胡说乱动,如果着了忌讳但是要挨板子的!”
除了前些天的夜访,这还是商商第一次在白日进入东宫,从宫里的各项形制来看,仿佛便是一个缩小版太极宫的模样,很多殿堂都和太极宫并无辨别,只是级别上差了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