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会有客人要接待?”
酒楼里的赵念宋不知甚么时候趴在桌上搂着酒坛睡得人事不知,徐顾没有理睬,竟是自斟自饮起来。
哦,本来是姘头啊,徐小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小的明白了。”
“哦?”徐顾冷眼看着劈面的醉酒少年,微觉好笑,家中明显就是卖酒的,竟然沾不得酒水,“你说说,我本日如何不对劲了?”
红墙花树绿瓦琉澜,还未到跟前就能嗅到氛围中甜腻的脂粉味道,而花楼内里莺莺燕燕,歌舞妖娆,一派纸醉金迷的豪华。
“那就最好,我正愁赵公子无处可待呢”,徐小思一听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恰好了,“这些银子是我家爷替赵公子付的,烦请女人照顾好赵公子直到他醒来。”
徐顾无法的摇了点头,这小子怕也只要在醉酒的时候才敢这么猖獗,如果放平时,也不至于拿他逗趣,还真是酒壮怂人胆啊。
“花楼?”徐小思一脸惊诧,乖乖,那可不是个好处所,像赵公子这类精美俊美的少年,如果去了那种处所,可少不了要被吃豆腐的,愈乃至被吃了荤也不是不成能的。
不过能够想来的是,既然赵念宋都这么以为,想必其别人也都觉得容玉是如许的女子了,母老虎?很好,很好,只好也是个不错的标签。
徐顾想这些的时候竟是忘了实在他早晓得这女人出来的目标,可这时候哪是明智占上风的时候,竟被赵念宋一句话引得之前的成见也出来了。
徐顾感觉本身的嘴角抽了抽,容玉那日的作为本身是见了的,办事确切手腕利落,但赵念宋这是甚么意义,莫不是觉得容玉是头母老虎?
“赵公子睡在这里确切不雅,你去将人送到花楼,就说找一名叫诗诗的女人。”
一边嘀咕着俊美如此的赵公子如何也学自家少爷喜好逛花楼,一边差了马车将人很快送去了不远处的花楼。
赵家老爷是决不准赵念宋喝酒的,现在如果这类模样给送归去难保不被忌恨,徐顾想起方才赵念宋的胡话,俄然间来了一丝恶兴趣。
但是乍听容玉回绝了那唤春晓的贴身侍女的发起后,徐顾只是悄悄挑了挑眉,感觉这主仆两有点意义。
如许一想,容玉立即回身上了一向跟在身后的马车,算了,本身这身子公然是有些娇气呢。
看到徐小思踌躇的神采,徐顾如何能够猜不出来他想的,面色稳定的说道,“赵公子早就中意那位诗诗女人,等他醒来可自在感激你的份了。”
或许,说不定甚么时候本身便能够用上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