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道:“你晓得马新平时爱写手记?”
那扮演柴郡主的伶人道:“实在当晚我们也没如何看清,何况那人只留下个背影,他是不是放火之人,也没个定论。班主前去认人,也一定有甚么用。”
虞可娉道:“张子洞,你和马新熟谙了多年,这前前后后,你一共花了他多少银钱?”
罗纲知他们此番前来,必又和凶案有关,忙道:“不敢,叨教捕头,此次上门又为了何事?”
王介问道:“虞女人,你要于西席傍晚去县衙里去,他若照实和老爷陈述,那可要穿帮了。”
王介嘲笑道:“他有把柄在你手上,怎会不顾忌你?想是他总怕事情败露,欲除你而后快,不料你先动手为强,将他先给灭口!”
张子洞道:“我和他手足情深,用我的还是花他的,又有甚么别离?王捕头,你莫要唬我,马新有无服用五石散,我却不知,我可从未卖给过他。你硬要栽赃诬告,大爷我也不怕,便去牢里吃几天闲饭,也没甚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