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暖不觉得然,耸耸肩,收回击中的银票,“你既然不肯意卖,那我就只要报官,告你们歹意残害无辜少女,几乎夺了人家的性命;再告你们无良假贷,讹诈谋取暴利。归正,定会告到你将牢底坐穿,让你这辈子莫说纳宠,连个女人都见不着。”
少年吓得面色乌青,狠狠地晃着芮香的双臂,“姐姐,我不想变成残废!救我!必然要救我啊!”
竹悠云一听,似模似样朝着乔子暖对劲地眨眨眼,“暖啊,实话说得如许直白,好吗?”
流銮和眉清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阁房里一片欢乐。
芮香见到流銮,哑忍好久的泪终究再止不住地滑落脸颊,“坊主……”
乔子暖点点头,从眉清手中接过一张银票,“这里有十万两,姐今晚要买下你的赌坊。”
乔子暖回身,终究认当真真地打量起面前的男人,钱公子……莫非他就是钱一彦?
但是,莫非要她大好韶华委身给面前的畜牲,芮香实在不肯意……
她说完,回身朝着身后的钱一彦规矩一笑,“公子,您会替我们作证吧?”
流銮快步走过来,将芮香扶住,“有甚么事,主子与我都会帮你,你如何这么傻。”
赌坊主听了钱一彦的话,面色大变。这钱一彦莫不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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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高挺,将他的五官烘托的更加出众且令人过目难忘。身上固然穿戴朴实到极致的青衣袍,却难掩周身不凡而儒雅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