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兄弟眦目欲裂。望着那顶摇摇摆晃间快速分开的肩舆,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乔子暖将一盘花生酥放到乔俏面前,眸光中有一丝猎奇,望着乔俏凸起的肚子,“这内里,是有个小弟弟么?”
可现在,他却要跟着兄长带着乔俏来求她。求她看在乔俏的面子上,开口请商王爷对丞相府部下包涵。
从第一次在丞相府见到她,柔滑如凝脂的肌肤,脸颊即便不施半点脂粉,都泛着灿若春花般的粉嫩,剪水清眸,哪怕只是被她偶尔的一次凝睇,都仿若晃世普通。
司徒清嘴角抽了抽,“甚么时候的事?我们如何未曾见到商王爷?”
司徒兄弟忙起家,管家找了个小厮,在他耳边悄声交代了几句,就让小厮领着他们往书房去了。
难怪她能让一贯不喜女色的商王爷一眼就相中;难怪她能让向来纨绔放肆岳王世子为她当众脱手。
乔俏望着她文雅得体地叮咛下人的模样,俄然想起昔日大嫂在乔家办理内宅的模样。
相反,因为有了将来商王妃的头衔,她的日子过得更加的清闲安闲。
司徒兄弟二人穿过曲径来到书房,就看到书房大门敞开,里头却空无一人。
司徒明立在司徒清佳耦身后,透过两人的衣衫裂缝望着面前活得肆意而新鲜非常的绝色少女。
“子暖……”
乔子暖转头,在看到乔俏的那一刻,有顷刻的不测,却很快换成了含笑,“姑姑。”
管家这时俄然开口,“主子,王爷仿佛还在书房。”
乔夫人的夺目和精干向来不在大哥乔志渊之下。而小小的乔子暖身上仿佛已经有了年老迈嫂当年的风采。
乔俏闻言,有些难堪地一笑,未接话。
前面,乔俏接到丈夫的表示,游移一会儿,终是抬步,手抚上本身微微有些凸起的肚子,朝着乔子暖走去。
小厮摸摸鼻子,道,“咦,王爷不在书房,莫不是去了账房?”说完,又躬身问司徒兄弟,“两位爷,若无急事,不如他日再来?”
人已经跳下秋千,命管家领了司徒家三人,往不远处的凉亭落了座。
而实在之于十二岁的乔子暖来讲,男女之事并不会比一壶好酒来得更风趣。
夏季的傍晚,阳光还是炙热。风带着留不足热的温度,拂过院子里的白梨。
少女伶哉游哉地闲逛着双腿,手中正捧着一本书,看到高兴处,乃至会咯咯笑出声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似串串银铃,活泼了整座花圃。
就算是心中再对她不屑,司徒明也不得不承认乔子暖的斑斓。
那晚以后,凤墨予公然向云南帝要来了赐婚的圣旨。
本来,乔子暖该是跟着乔俏嫁入丞相府的拖油瓶,能够任由他随心所欲地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