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杀人敛财,暗中助太子培养不法兵力,且在朝中结党营私,诡计混乱朝纲,云南帝一早就想办他们了。只是碍于明君的名声而迟迟未动。
“皇上,司徒府一夜间毁灭,实属可疑,还请皇上严查啊。”凤莱宇言辞凄楚。
凤莱宇失了司徒家这个左膀右臂,已然是元气大伤。这般景象,他不晓得避讳哑忍,反而要将此事弄大,这是明着在打他云南帝的脸啊。
“暖儿下个月及笄,你替她选个好日子,行及笄礼。”
乔子暖转头,在看到凤墨予的那一瞬,脸上的笑容光辉诱人,工致地从秋千上跳下来,一起直奔进他的怀里。
此事,不管如何看,反正都与他无关。乔子暖,亦只是这场变故当中的受害者。
岳王凤锦予脸沉如水,淡淡看了一眼凤莱宇,“太子此言,莫非是在思疑本王和世子?”
“大叔,”乔子暖眨眨眼,“你昨晚素不素偷偷咬俺嘴巴了呀?”
那简涟生天然晓得岳王妃的难缠,冲着凤墨予奉迎地笑,“就是费事,以是微臣这鄙人乞助您嘛。再说,如果我家兮月能顺利嫁入岳王府,对您也是功德,不是?”
“嗯。”
“行了。”云南帝沉声,“此事已经畴昔,如有人再提,杖毙!”
“商王殿下……”
以是此次凤墨予协同凤子觞灭了司徒满门,别说正合了他的情意,云南帝就算是为了皇家的名声,也是想要将此事大事化了的。
身上的浅桃色衣裙飘飘欲仙,在湛蓝的天空下映托下,似一朵正欲顶风开放的鸠尾。
乔子暖有些镇静地瞪大眼,“我也要咬你的……”说话间,头已经仰起,等候着凤墨予的吻。
丫头们在不远处放着纸鸢,乔子暖抬头看她们卖力地奔驰,风动员胡蝶纸鸢缓缓升上天空。
“我?”那简涟生不解,“女儿家及笄,让一个堂堂吏部侍郎去办,这……分歧适吧?”
“本王说司徒府遭了贼,那就是遭了贼,你若想查,那就是打本王的脸!”岳王向来是个脾气暴躁的,一脸不耐,眼中凶光毕露,仿佛只要凤莱宇敢再啰嗦半句,他就会将他当场办了。
“那……甚么,”那简涟生真怕商王大人又恼起来,连带着那简府也给灭了,“我那年老迈嫂不是还忧心着兮月的婚事呢嘛。”
乔子暖高兴地笑了,扯动了凤墨予身材里向来未被牵动过的柔情。
掀目,偷瞄了一眼商王站在原地不动,心中俄然贯穿到了甚么,“王爷,您有何叮咛?”
本日来早朝的时候乔子暖还窝在床上睡得正香,这会儿也该醒了吧。
那简涟生妖孽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霾,凡是凤墨予冷冷僻清地问他话的时候,都是这厮想算计人的时候。
“大叔!”她一把环住凤墨予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