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了衣服,”之前我在树杈上睡着了不谨慎滚下来,也是蹭破了皮肉,幺火便叫我脱了衣服给我涂了花露,吹一吹,凉丝丝的便舒畅了,“我记得之前幺火那边有三七水,你先脱了我给你涂一涂,吹一吹,便好了!”
“你……你……你下去……”
“你忍忍……”我将那三七水倒了些出来,缓缓涂在上边,他浑身一颤,我跟着一抖,“很疼?”
“你滚!”
“是你逼我的。”
“啪!”这把不消我答复,茶盏真的碎了。我抬头看他,正见他一脸对劲看我,晓得他又在逗我,若不是他病着,我真想给他几拳。
“你干吗?”
“嗯?”
“你好好说话,我甚么时候骗过他!”
“你!你还是病着吧!”我想不出来甚么词语来骂他,只能咒他一咒。
只是我这绵软有力的一声,也便就被他吞噬了去。他用舌尖悄悄舔着我破了的唇角,流连不去,似是要为我将伤口抚平,我揪住他的衣衫却不觉手上一个打滑,没有揪住,慌乱间我再伸手,倒是触到他精瘦的身材,部下是温滑的触感。
“哦。”他不在乎地对付了一声。
他复又近了些:“吹一吹?嗯?”
“嗯?”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叫我有些恍忽,唇舌未停,我只感觉本身将近被他炙烤。
却觉一个翻转,我已然倒在了床上,他撑在我上边看着我,眼中灼灼,缓缓俯下身来:“光阴……你在挑逗我?”
“光阴好狠的心啊,还好你现在是个仙君,如果昔日里神的谩骂,我但是担待不起的,”他笑着,眼神却暗了暗,而后看着那地上的碎片道,“不过是几个茶盏么,石锦老儿就是脾气不好。不过……他待你还是好的,我信赖你好生说说话儿,还能再骗几个返来。”
他却不说话,只还是阿谁姿式,我终究明白,他是痛极了,便上前解了他的衣带:“你此人,疼就说一声,我帮你就是……”
他无辜地摊了摊手:“没有啊,我只是病着,声音小,怕你听不见,才在耳边说的。”想了想他又笑了下:“是光阴本身的耳朵太敏感了。”
他本来带着凉意的身材渐渐炎热,连带我都不觉呼吸重了起来,苗条的指尖摩挲在我胸前,吻也是越来越下,沿着下巴,脖子,垂垂下移,我不自发弓起家子,只感觉身材里仿佛涌动着甚么暖流,叫民气慌意乱。
“我……我错了,我不该……”
……
“脱啊!”我唤他。
说字还没有说出来,嘴巴便再次被堵住,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也不是在唇角展转,的确主题明白,单刀赴会,舌头都被卷席,我这万年的修为,毫无用武之地,全都沦亡在他的柔情里,将近灭顶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