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乔昭出去,何氏立即站起来,伸手把乔昭拉畴昔:“昭昭,你睡好了吗?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坦的?”
正说着,冰绿就风风火火跑了出去,气得脸通红:“女人,婢子探听到了,都是老钱头酒后胡言乱语,才有了这类传闻!”
内里传来老钱头的要求声:“老夫人,大太太,都是老奴喝多了,才胡言乱语的,您们就绕过老奴这一次吧。”
老赵头先开了口:“昨晚大老爷返来后老奴就锁好了门,回屋歇着了,没有喝酒啊。”
乔昭看向冰绿:“流言是从老钱头那传出来的,老夫人他们有甚么动静?”
另两人异口同声道:“老奴昨晚没喝酒!”
老钱家的跪在地上,低着头战战兢兢道:“回老夫人的话,这老不死的昨晚出去了,跟谁喝的酒老奴也不晓得――”
阿珠立即端来洗漱之物,冰绿见女人与阿珠都不急不躁,一颗暴躁的心也沉了下来。
“是呀,这老钱头真是可爱,明天他丢下女人去追马,还说甚么记性差,有个甚么事转头就忘了,婢子原想着他年纪大了老胡涂了也情有可原,没想到此人不但是老胡涂了,还嘴碎!”
“青筠姐姐不忙通传,我想听听,是如何回事儿。”
邓老夫人却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自罚,冷冷道:“老钱头,你在西府当车夫也有几十年了,饶不饶你再另说,我问你,明天你是和谁喝的酒,究竟还说了些甚么?”
明显方才还气怒交集,现在见乔昭这模样,邓老夫民气中不由好笑:这孩子,倒真沉得住气。
“三女人来了――”守在门外的青筠一见乔昭,正要通传,被乔昭止住。
啪啪啪的耳光声响起,是老钱头在自抽耳光。
“没说――”
“冰绿呢?”
“明天你返来就歇下了,祖母也没来得及问你,明天是甚么人搭了你的车?”邓老夫人有些悔怨明天没有问个清楚,乃至于莫名传出如许的流言来。
“老钱家的,你且说说,老钱头昨晚和谁喝的酒?”
“回了,昨晚老爷和太太还来看了您。”
明天阿谁叫晨光的冰脸侍卫打单他,说他返来如果把路上的事说出来,就要他的命,他哪敢胡说啊,喝醉后到底说了甚么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既然老钱头忘了和谁喝酒,那从和他熟悉的人找起就不会错了。
“老钱头?”
“说吧,昨晚你们三人都在哪儿,有没有和老钱头喝酒?”
邓老夫人听得直皱眉,看向车夫老钱头:“老钱头,你就一点印象都没了?”
乔昭用过饭,这才带着冰绿往青松堂去了。
乔昭头疼欲裂,抬手悄悄揉了揉太阳穴,问阿珠:“老爷和三公子都返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