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洵躺在那边没动,细细看着拓跋韶,小榻给他坐着显得有些窄了,拓跋韶看的很当真,脸上的擦伤已经不红肿了,但配着他那张脸,还是感受有些奇特,大抵是他生来就不该该遭到一丝伤害吧。
这番折腾下来,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拓跋韶催着萧洵从速去歇息,萧洵拗不过,见他后背已经包扎好了,就回了本身营帐内,萧洵清算完本身躺在床上筹办安息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再往下看,拿着书的手指苗条如玉,此时的拓跋韶给人一种浓浓的墨客卷气,可也袒护不住他眉宇间的王者霸气。
拓跋韶的后背有一边已经肿了起来,另一边固然没肿,但也有大块淤青,萧洵分不清本身现在是自责还是心疼,总之内心很难受,拓跋韶见萧洵一副悲伤自责的模样,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安抚的笑了笑说道:“小伤,没事的,擦点药养几天就好了。”
萧洵非常无法,只好将头埋在拓跋韶的怀里讳饰了本身脸上的羞红。
固然天气很亮,可萧洵也顶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了畴昔,待醒来时,便瞥见拓跋韶坐在本身营帐内的那张小榻上看书。
萧洵睡着以后没多久,皇宫侍卫们就已经找到了山洞,拓跋韶的侍卫们都是练习有素的侍卫,从他们出去后,拓跋韶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他们统统人的行动都放得极轻。
萧洵瞪了他一眼道:“这都算小伤的话,那甚么样的伤才算是大伤呢?今后皇上每日擦药的是就让臣妾来吧。”
拓跋韶僵住身子,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紧抱住萧洵的手臂,也不晓得说些甚么,低头看着萧洵温馨的脸庞,他只悄悄吻了吻萧洵的额角,放心的睡吧,洵儿,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回到营帐后,萧洵从速让太医给拓跋韶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因为拓跋韶一起上都是一声不吭,像是底子不拿那伤当回事一样,待到拓跋韶衣衫褪了暴露后背的伤后,萧洵被吓了一跳。
但拓跋韶却有些心疼,私底下赏了好些东西给她。
用手扶住萧洵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拓跋韶用舌尖撬开萧洵的牙关,微微有些凉意的舌滑进了萧洵口中,它迟缓而又轻柔的打劫着她口中的气味,摸索过每一个角落,那种悸动,让两人都健忘了统统,当拓跋韶的舌尖悄悄舔了舔萧洵的上颚时,萧洵身子轻颤一下,又有些软而有力,拓跋韶用力的托住她,待拓跋韶吻完以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拓跋韶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面貌是父母给的,我们本身是决定不了的,但在我看来,洵儿是最美的,我看着感觉很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