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起家走到近前，问道：“可要帮手么？”

戚邵兵仓猝回道：“大将军，少说也有三五千人，从屯林道杀出来的，听到声音的时候这些强盗已经冲进了营寨，实在是太快了，末将来不及布阵，求大将军宽恕小将拒敌不力之罪。”说完跪倒在地，叩首如捣。

戚邵兵护营不力，也自领了六十军棍。

过了半个月，呼察靖的伤势渐好，已能纵马练兵，心中憋了一股气，练习越胡两营更严，势要雪耻，营中将士见主将受辱，练兵再苛，也没有半分不满。

“两刻之前。”

牧天狼，中军。

女子此时已是一脸的惶恐，仓猝跪倒道：“民女不晓得是大将军，请大将军宽恕民女无知之罪。”

“哦，”李落笑道：“我去看看。”说完便向战马走去，倪青仓猝跟上。李落翻身上马，向倪青说道：“倪青，你送这位女人回营。”

李落长叹一声道：“你们不肯意归去，只因怀王一死，非论为了皇室的名声或是帮我摆脱找些说词，王城当中定有人会对你们暗下杀手，能够回不了王城便命丧鬼域。只是这些事，我鞭长莫及，也护不得你们全面，既然不想走，就留在军中一些光阴，等这件事畴昔了，再送你们归去。”

“军中不是向来没有女眷么？你怎会跟在军中的？”

西戎雄师军阵微变，缓缓的向火线撤去，倒是一派轻松悠然的姿势，仿佛是在自家的后花圃中漫步普通。

戚邵兵心头一凉，缩了缩脖子，低头不敢回声。李落接着问道：“西戎军队有多少人？从哪条路劫的寨？”

“宁厄尔峰领教了，来日方长，本帅他日再见呼察将军和诸位豪杰朱紫，本日天气已晚，李大将军想也乏了，早些歇息吧。”说完跟着一阵长笑，西戎雄师退向火线西征雄师的防地。

李落看着西戎雄师越退越远，暮霭升起，垂垂隐去了行迹，又过了半晌，火线的要塞当中放出了白烟，西戎雄师已经撤出了沙湖防地，初度比武虽说牧天狼损兵未几，不过西戎先声夺人，军中士气非常降落。

刘策看了看李落，见李落正自考虑，便没有回声。呼察冬蝉皱皱琼鼻，转过甚去，不睬李落。

女子闻言眼中一暗，低头回道：“回将军，民女不是志愿来军中的，是前些日子跟着王爷一起来的。”

呼察冬蝉疑道：“这西戎雄师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留在这里做甚么？”

李落看了一眼女子微微发红的手，肤质白嫩，不像是常做这些活计的模样，悄悄一笑道：“如何这么冷的气候叫你一个女人来这里洗衣物？还多是男人家的。”

李落坐在帅位之上，细心看着各部传来的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