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树下一个内穿道袍外罩红色裘衣的绝美少女缓缓走过来。
“如何讲?”
流云伸手摸许南的脊骨,微微点头,“确切是习武的好料子,还好没有过十六岁,现在发蒙练武,练得好了也能有些成绩。”
黑胖的中年道姑瞟了一眼飘发浓烈香气的竹篮,咽了一下口水,带着许淼淼走了。
流云见有只烧鸡,很欢畅的收了礼,问道:“好些天没见你,有些驰念。你如何不来借书?”
许淼淼打量红色瓷盒,瓷是极好的细瓷,瓷上印着的青竹图案栩栩如生,翻开瓷盖,暴露一片片大小分歧的干茶叶,茶香平淡,这是宿世有价无市最高品级的祁门红茶。
“许南见过仙姑。”
李忆云丹凤眼刹时更加敞亮,低声咏诵两句诗两遍,欣喜道:“真是两句好诗,比我之前学过的咏梅咏雪的诗都意境深远。”
许淼淼点头,目光安然,“不是。这是我从一本残诗集上看来的。”
李忆云面色微变,走到许淼淼跟前,将手里的一个苹果大的红色瓷盒塞在她手里,不容置疑的道:“这是我在夏季爱吃的茶叶,你拿去吃。”
“许淼淼,比你大一岁。”
少女大抵十1、二岁,个子瘦高,眉眼如画,墨发齐腰披垂开来,好像天上仙子下凡,落尘落俗。
许淼淼菀尔,往藏书阁走了三步,再次吟道:“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流云见许淼淼目光苍茫,便道:“李香主与你春秋相仿,定听人说你借走了《大唐国律法》,对你产生猎奇,这才要见你。”
“虽是残诗,但是意境远胜很多诗。”许淼淼目光从李忆云绝美的脸上移开,望向不远处树下未化的积雪,吟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我大侄子,您见过他的。”
流云目光充满自傲,道:“打你二叔那样的十人,打平常成年男人百人。”
“你们抄律法书可真是有恒心。”
一个动听动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树下有落花,你要捡走吗?”
一个如此斑斓的小女子,几年前前还是个粉嫩标致的小娃娃,家人如何舍得将她单独放在阔别繁华的梨花观?
姑侄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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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的时候久了,要归去了。我很喜好听你吟残诗,下次你来必然要找我。”李忆云悄悄点点头,而后回身走了,留下一个娟秀奥秘的背影。
“总有一天我会分开这里。”
不知从甚么处所飘出几声咳嗽。许淼淼四周瞧瞧,没有看到有人。
许南冲动的再次叩首,恳求道:“师父,求您将一身本领传授徒儿。”
“听闻您武功超群,我想为我的大侄子开一次口,求您当他的武功教员。”许淼淼起家朝流云鞠躬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