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站在苏秦仪的面前,说道,“苏蜜斯,你受伤了,跟着护士包扎一下吧。”
“你放心,”斯坦因浅笑着点点头,“已经没有伤害了。”护士推着乌黑的病床走出来,伤口处已经包扎结束,麻药的服从尚未褪去,看着秦少寒安稳的呼吸,骆一这一颗悬着的心终究放了下来。
莽原郊野,荒草及腰,苏秦仪摇摇摆晃地走在路边,眼睁睁瞧着日头渐渐爬高,闻声身后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从后而来,转头望去,骆一带着两名流兵奔上前来。
余家内院,一盏白瓷茶杯被狠狠摔在了地上,丫环向后退了几步,不敢言语,只得任由余梅颜将全套的茶器全都丢在地上泄愤,“他不是去了州御关么!为甚么还会受伤!到底是谁在骗我!”
骆一亲身在前面引了路,领着余梅颜向病房的方向走去。顺着走廊向右一转,便是极大的套间,他们一向走到内里。推开病房的大门,余梅颜见着秦少寒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护士正替他改换点滴瓶,余梅颜冲畴昔诘责,“他如何样了?那里受伤了?”德国护士摆摆手,没有说话,赶紧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