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拉淑娴却似是并不满足,见王夫人欲走,又朗声丁宁道:“弟妹,记得转头让大夫来这儿说一声,免得老太太不知情还要再担忧一回。毕竟,老太太前些日子才刚病了一遭,别又给担忧坏了,万一病情几次可就糟了。”
贾母道了声知了,便打发大夫去了,遂拿目光看向一向赖着不走的那拉淑娴:“赦儿媳妇儿,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元姐儿无事,你无需担忧。”
“弟妹这是怎的了?身子骨不利落?”那拉淑娴一脸体贴的望畴昔,细心看时,她乃至连眼底里都透着阵阵担忧。
当下,贾赦不顾现在已邻近掌灯时分,便仓促的离了东院去寻贾政。待见了贾政,贾赦也懒得兜圈子,直言道:“二弟,你怎的另故意机在这儿看书?元姐儿都病了那么久了,弟妹又忙于管家理事顾不上她,你不说上前搭一把手,竟是筹算当甩手掌柜吗?这闺女是弟妹的,也是你的,你这个当爹的不心疼,谁来疼?”
那拉淑娴和夫君一起回到东院,先去瞧了瞧已经困顿了的琏儿,亲眼看着他睡下后,这才一齐回正房歇下。王夫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到荣禧堂里却被奉告元姐儿又烧起来了,偏下人回禀,说贾政今个儿歇在书房了,不过来了。
“老太太您说的是。”那拉淑娴笑着起家拥戴道,“大夫的话自是有事理,小孩子可不就得经心养着吗?可惜弟妹平日里繁忙不堪,哪儿时候精力亲身照顾元姐儿呢?这原也是我的不是,按说我这个当人大嫂的,理应将府上的事儿一肩扛起,偏先前我身子骨不争气,这才累了弟妹。”
王夫人忙起家向贾母施礼道:“回老太太的话,原就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事儿,只是昨个儿元姐儿有些不利落,我哄了她好久,今个儿早间起家时便感觉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