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书缓慢地打断他道:“你先不要说,让我猜上一猜!”说着她合上动听的双眼,一根葱葱玉指支着半边红颜,梦话般地说道:“我猜他定然是方脸大耳、暴眉环眼,身高过丈、嗓音如雷……”
《双调#大德歌夏》:“俏朋友,在天涯,偏那边绿杨堪系马。困坐南窗下,数对清风驰念他。蛾眉淡了教谁画?瘦岩岩羞带石榴花!”
“非也!不错,你的确晓得赵与愿姓甚么、叫甚么,但是你对他又体味多少?你可知赵与愿长甚么样?是瓜子脸还是方脸膛?是卧蚕眉还是飞剑眉?是丹凤眼还是杏核眼?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脚上有没有长鸡眼?……再往深里说,你晓得赵与愿的生日是哪一天?他的属相是哪一个?他最喜好的色彩是甚么?最爱做的是甚么?最腻烦的又是甚么?……这些还都是小可,我若问你,他的血型是甚么?星座是哪一宫?荣幸数字是几?保护神是谁?等等这些……你定然是答不上来的了。”
忽听飞书“扑哧”一笑道:“小鬼头,你是不是又想说赵与愿就与你长得普通无二?你的鬼点子还真是很多,花言巧语的,想用这类手腕骗我中计,你是不是还太小了一点?”
飞书恼羞成怒,抬起右掌道:“你但是又感觉皮痒了?我再帮你松动一下!”作势要拍。
赵与愿睁眼道:“姐姐……”
赵与愿故作严厉隧道:“飞女人,你可知那赵与愿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赵与愿听得嗟叹了一声,顾不得理睬飞书话语里的靠近之意,内心唯有瞻仰能在大名府碰到一二个明白事理的人。换人!换人!飞书这类年纪在后代还是父母怀里的宝贝呢,如何就能出来在道上混了?还当着两个绑匪的大姐大!早熟也不能表示在这个方面啊!对飞书前面的话,他都没如何听出来。
飞书还真把本身当作了一个大姐姐,耐烦叮嘱了半天,末端看一眼窗外,讶声道:“哎呀,这么快就到大名府了!”仓促清算一下衣裳,就待要下车,俄然又回过甚来嫣然一笑,脸上带着点羞色,道:“本日得闲的话,你再给我说一下阿谁血型、星座甚么的是如何一回事!”
咦?赵与愿又镇静起来,听飞书这话里有话,仿佛她刚才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戏弄本身,并非真正喜好高大全。并且她只是嫌我小,但是我并不嫌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