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许庆彦神采的担忧,赵俊臣感喟一声,说道:“我没事,只是在想其他事情罢了。”
看到赵俊臣头上所缠绕的纱布,许庆彦固然接管了这个解释,却更加担忧了,问道:“那要不要我去叫大夫?”
赈灾粮款,干系到十数万百姓的身家性命,无数哀鸿的活命粮食,本来的赵俊臣竟然真的在打这方面的主张。
呼喊声中,一名与赵俊臣年纪相称的青年男人,猛的撞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赵俊臣床前。
不过,看许庆彦那无所顾忌、放肆非常、并且习觉得常的的模样,赵俊臣在心中不由感喟一声,看来这许庆彦跟着畴前的阿谁赵俊臣久了,真没有学到甚么好东西啊。
而后,许庆彦将房门闭上,转过甚来,之前神采间的气愤与焦心,竟全都变成了镇静与冲动之色。
只见许庆彦猛的转过身去,指着房外一众官员骂道:“你们这群废料,都是如何做事的?我只不过分开了半日,你们竟敢就让我家少爷被一群刁民伤成如许,我家少爷身份多么的高贵?一旦出了甚么事,你们这群蠢货担待得起吗?一旦皇上晓得了,你们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顿了顿后,赵俊臣又问道:“那批赈灾粮款,你还没有卖掉吧?”
“不消了,大夫说过,这只是临时的,涵养一段时候也就能规复了。”
“没那么快,毕竟我们明天赋来到潞安府,本日才与那些粮行联络。”
许庆彦那里晓得,此赵俊臣已非彼赵俊臣,在穿越之前,赵俊臣就一贯性子淡定,对财帛不甚看重,花消也少,之前贪墨的那二百三十万两银子,已经充足他一辈子的开消了,多得的这十万两,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并不需求多么欢乐。
固然他的父亲是一名教书夫子,但这个许庆彦却不喜读书,整日里游手好闲,厥后赵俊臣入朝为官以后,许老夫子就将许庆彦拜托给赵俊臣,一来可保许庆彦今后衣食无忧,二来也让赵俊臣身边能有个靠近信赖的人。而赵俊臣有感于许老夫子的恩德,待这许庆彦亦如同兄弟普通。